第八节:打狗棍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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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不归冷笑间棍势陡变,乌木棍头点出漫天繁星,专挑膝窝、足踝等刁钻穴位。

王中孚见众人大打出手,又见李进毫无受伤之态,才明白自己上了当。

起初,他将李进三人送至庄前,本欲就此离去。却被李进以‘夜路崎岖,多有凶险’为由,忽悠进庄借宿一宿。

他哪能料到,这一留,竟碰上这般祸事。

看见李进等人正盯着战局,当下提起衣摆,蹑手蹑脚往门口挪去。

怎料老爷子扭头见他要走,立刻拽住他衣袖:“重阳真人要去哪里?”

李进闻言,不由扶额,错身拦在王中孚面前:“王兄见谅,事出仓促,方才多有隐瞒。此处皆是抗金义士,绝非奸佞宵小之辈,你大可宽心留下!”

王中孚挥袖摸去额头冷汗:“李兄,非是王某多疑,只是这刀剑无眼,我一介书生,实在帮忙不上!”

彼时的王重阳,还是个一心想着考科举的儒生,天天抱着书本啃,哪知道会掉进这么个“江湖大坑”里。

在他看来,这些江湖客整日打打杀杀,与市井泼皮无异。

自己寒窗苦读十载,若因这群莽夫耽误了科举,岂不冤枉?

李进哪知他心中计较,只所以想要留下他,无非是看老爷子对王重阳艳羡不已。

这事若是成了,自己的五星好评也就有了着落。

“诸位江湖前辈在场,自然无需王兄搭手。方才在路上听王兄畅谈家国大事,此番大伙共襄义举,只为驱逐鞑虏。”

李进拍着胸脯,目光灼灼地看向王中孚:

“我等虽有一身武艺,但行事终究少了些章法。王兄你可是个文化人,就像那戏里的文曲星,若能留下来,定能为这抗金大业增添助力。”

王中孚眉头微皱:“李兄折煞小可了!我从未经历过这些,怕到时候坏了大事。”

李进连忙摆手:“这种事,谁也不愿经历啊!如今这天下,山河破碎,百姓蒙难,你我既已相聚于此,便当齐心协力,为这天下苍生拼出一条血路!何况驱逐鞑虏之事,并非只靠武力,智谋与信念同样重要!”

这一番话,又夸又赞,莫说王中孚听了豪气丛生,就连一旁的陈柚都不由连连点头。

王中孚沉吟片刻,拳头不由紧握:“李兄所言极是!国家危亡之际,岂能独善其身!读书人当为天地立心。”

【来自王中孚的觉悟值+1】

李进一愣,这羊角居然还能收集其他情绪?

之前好像并没有类似说明?

老爷子见状,不由暗暗竖起拇指:“着啊,好男儿自当如此!”

却说,董罗二人激斗之际,林明远早已率庄中好手,将突屈利团团围住。

十八名刀客按八卦方位站定,眼中怒火灼灼,恨不能将这金狗生吞活剥。

自金人占据江北以来,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林家庄上下,不知有多少亲人惨死在金兵铁蹄之下。

此刻仇敌相见,自然分外眼红。

【来自林府众人的愤怒+1】

李进懵了一下,满屋子人恨得咬牙切齿,羊角居然只算一点?

怕不是个奸商!

黄山掌门吴泰宁折扇轻摇,拦在众人身前:“莫让鞑子笑我中原武林以多欺少。今日就让闻某来领教领教,看看这金国大将,到底有几分成色!”

那金将却神色自若,忽地仰天长笑:“宋人果真如大帅所言,尽是自作聪明之辈!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大金勇士的厉害!”

“狂妄!”

吴泰宁折扇‘唰’地合拢,扇骨间寒芒一闪,竟弹出三寸长的精钢扇刃。

他身形如鹤,足尖在青砖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飘然而起,折扇划出一道银弧,直取对方膻中。

突屈利从腰间抽出一条九节钢鞭。那鞭身乌黑发亮,节节相扣处隐现暗红血槽。

‘呜——’地一声破空响,钢鞭如毒龙出洞,正撞上折扇刃锋。

吴泰宁只觉虎口一麻,暗惊这鞑子臂力惊人。当即变招,折扇在鞭梢一搭,借力腾空翻了个筋斗,折扇划到,顺势削向突屈利咽喉。

这一式‘玉女投梭’快若闪电,眼看就要血溅五步

突屈利身体忽然诡异后折,脖颈后仰数寸,险之又险地避过这记杀招。

扇刃擦着喉结划过,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线。

“好!”

群豪见状,无不喝彩。

突屈利怒极反笑,钢鞭突然绷得笔直,竟使出大枪招式,‘中平刺’直取吴泰宁心窝。

鞭梢未至,凌厉的劲风已刺得衣衫猎猎作响。

吴泰宁折扇‘啪’的展开,金丝扇面的黄山云海图,在内力激荡下竟似活了过来,云雾缭绕间将钢鞭牢牢缠住。

钢鞭刺入扇面三寸,如同陷入泥沼,再难寸进。

两人内力相激,脚下青砖节节崩碎,一直蔓延到厅柱之下。

这两波战斗,瞧得李进目眩神驰。

偏头看去,只见陈柚脸色苍白,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将几缕青丝黏在鬓边,显是被这血腥厮杀惊着了。

而老爷子那边却是另一番光景。

自知王中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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