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丈夫(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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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要什么丈夫

孟姝的脸色一阵阴一阵晴。

如果不是因为他找了两位律师当姘头,孟姝或许也会乐得省事,顺着许囿的话轻飘飘揭过。

她会藏好剩下的防狼手段,兢兢业业地维护自己在无性婚姻里的权益,做婚姻里的惊弓之鸟。

但外来入侵物种的加入扰乱了婚姻生态的动态平衡。一切变得扑朔迷离。

包括许囿。

踏入婚姻前,孟姝以为许囿,肤浅地因为一串价值连城的珠宝,便为陌生女人敞开婚姻的门扉;

进了婚姻的围城后,孟姝刻意表现得肤浅、财迷、头脑空空,可许囿根本看不到这些,他好像只是需要一枚妻子,来抒发那些源源不断产生却毫无理由产生的爱意。

直到发现丈夫的出轨一一

孟姝愤怒之余,憋闷的心忽然感受到血肉淋漓的畅快,好像从丈夫选择出轨的那一刻,她终于被看到了。她作为妻子之外的缺点,终于被合理地看到。“可你连擦屁股都擦不干净!”

照片被陌生人捅到妻子的面前,这让孟姝先入为主地把许囿定义为:“被下半身支配脑子的蠢货"。

孟姝不是没怀疑过出轨照片的可信度。商战总是朴素地渗透每一处角落,让许囿在“荡产"前先“倾家”,也不失为一种对抗策略。或许许囿没有出轨?

那些深情对望的眼只是科技伪造的温情。孟姝继续忍受着丈夫的相敬如宾,让挫败爬满了她骄傲的心。

直到她没了钱一一

“钱都没了,还要什么丈夫?”

她终于决心舍弃这个失败的家,夺回爱与钱,再把爱狠狠扔掉,携款出逃。为了夺取丈夫的爱,孟姝尽力地把自己缩进“妻子"的壳子里,她试图把自己规训成“妻子”,好提醒许囿他还是别人的丈夫。屋漏偏逢连阴雨。

她挨过千刀的丈夫如愿以偿地成为了真正的男人。然后小三小四接二连三地被惹回家里。

她的婚姻成了大乱斗。

有了卧龙与凤雏的丈夫,不再只是精虫入脑的蠢货。他变得难搞。

孟姝甚至在怀疑,这通电话都在许囿和姘头们的算计之中……他们故意说漏嘴,重重拿起,又轻轻放下。他们比孟姝更急切地遮掩她的破绽,试图让这位可怜的妻子相信一一

丈夫无条件地相信她的忠诚。

孟姝周身打了个寒颤。

她甚至能猜到这三位臭皮匠憋得哪门子的坏水:他们就是为了骗她卸下防备,好露出更大的破绽,到时候一穷二白地被扫为下堂妻。所有的钱。

都改姓“许"了。

“他们阴差阳错帮到了我。”

许囿愤恨地捶胸顿足:“如果不是他们,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丈夫这么的不称职。”

“宝贝,你之前请求我多回家,就是因为外男的骚扰吗?"他柔声问。果然是他们的主意。

孟姝慢慢磨着后槽牙,心里默念道:她也得找点帮手。但在这之前,她还要应付表演欲爆棚的丈夫,她抬头间,声泪齐下:“老公,不然呢?”

“我难道要告诉你,结了婚的我,整日往家里招蜂引蝶吗?”许囿:“告诉我,他们是谁?”

孟姝刚挤出几滴眼泪,便被丈夫揩走,他把眼泪蹭到自己的唇上,像是引诱人犯罪一样,接着问:

“除了谢畅,还有谁?”

孟姝冷冷地抬眼:

“找到他们,然后呢?”

他会以丈夫的身份做些什么呢?像此刻审讯她一样,再去审讯她的“奸夫们”,拿到妻子的“出轨证据″吗?

这一刻。

双方眼里的彼此是一样的丑陋。

恶心、厌恶、鄙夷,却还夹杂着一丝惺惺相惜的默契。她想起她对魏兰亲口说的话一一

“我们是天生一对。”

一样的恶劣、一样的疯狂。

一样为了捉奸拼过命。

孟姝灿然一笑,她捧上丈夫的脸,抵上他的额头:“老公,别问我。”

“你没有为我们的婚姻站好岗,现在也该是你,亲手捉住他们。”“宝贝,你醒了?你的花花草草我都快打理好了。”许囿放下手里的水壶,矜持地邀完功,又指向别墅的几处隐蔽角落。“在你没睡醒的这段时间里,我还在别墅内安装了摄像头,现在没有一处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刚醒来的倦怠一扫而尽,孟姝先是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一排花架。然后她一脸疼惜地跑过去,蹲在花架前,忿忿道:“你一一”她谎称丢失的金戒指、金项链、钻石首饰,都被她悄悄放置在花盆底了,这是她转移财产的小伎俩。

可现在。

她的值钱家伙全被泡了!看见许囿刚搁下的水壶,孟姝已经气不打一处来。“宝贝你放心,我事先了解了它们的喜好,你的多肉们我没有碰,我只特别关照了那盆马蹄莲。"许囿猜到了妻子的顾虑,于是贴心道。“很好。"孟姝气得连连点头。

马蹄莲的花语是“至死不渝的纯洁爱情”,这简直就是她"种马丈夫'的反面,于是被孟姝一眼挑中。

那里成了她的地下金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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