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olent(重修,末尾有新……(3 / 4)
而她只是失去一个本就不属于她的角色。
但他实在聪明,预判了她的所有算计。
她实在花心浪荡,他就用这个纹身来宣示主权。她说不会睡一个男人两次,他就用这个赌来强求她负责。
他知道,她想要王乔,她会负责的。
纪嘉臻忙着布局,算计别人的时候没注意到,自己也跌进了一个圈套。她这时候才发现,但此时此刻,她不想计较。她说:“那就试试,有多烈。”
细密的吻从她唇边到脖颈,闻斯聿像在报复她咬他的那两次,在她侧颈留下了一个牙印。
(一段前戏,自行脑补)
多余的衣服让纪嘉臻不太尽兴,她五指插.入他发间,微微收力。“脱衣服,好烦。”
闻斯聿留下一道暧昧声响后才抬头,纪嘉臻撑着胳膊坐起来,他拽着她裙角帮她褪下里外的累赘,她自己解了颈后的绳,而后又扯着他的衣服从头上脱。衣服被扔到地上,纪嘉臻倒回床上,压在身下的头发被她往上顺,散在枕面上。
闻斯聿在往下,乌发磨她腰,到磨小腹,还在往下。最后的一点布料也被他扯下,双腿被他折起,脚踩到他肩膀上,他一只手卡在她膝弯,没有一点犹豫地埋下去,湿热柔软的包裹下,纪嘉臻失声颤抖,既他肩膀的脚有些用力,又被他的手推回去。她们一同坠入深海。
分明闻斯聿才是那个游泳的人,纪嘉臻却觉得自己快要溺水。咸甜的海水灌进他的鼻息和口腔,纪嘉臻在水里迷失了方向,每一次侥幸沉浮到水面之上时她都大口呼吸着,从这间隙里汲取点氧,也不忘求救,只是声音到了嘴边时又变了个调,救命的话喊不出,只剩零碎的嗯啊和支吾。闻斯聿下半张脸长时间地埋在海里,被打了透湿,在纪嘉臻颤声喊“够了”的时候,他仰头,舔一下嘴唇,问她:“怎么这么多水?”纪嘉臻脑袋晕眩,沉溺在得救的快感里,口张着,说不出话。闻斯聿从床头拿东西时顺手点开了音乐,火车进入轨道时他正面看着她的眼睛。
音乐人声和她现在的状态正契合,节奏鼓点混着她们的呼吸声。“l won't stop until you,我不会停止,
Say it say it say it,除非你说出,
S.. .s...say it,
说出来,
Say it say it.
全部献出,
I won't stop until ya,我不会停下来,
Say it say it,
说出来……,
S.. .s...say it,
说……,
I won't stop until you,直到你开口之前我都不会停止。”
纪嘉臻在海上漂浮着,海浪一下又一下地拍到她身上。面对面的拥抱方便他关注她的每一个表情细节,皱眉还是隐忍,他都记着。心脏贴着心脏,他能感受到她的心心跳,感受到被她需要,感受到在她这没感受过的一切感觉,然后更投入,更自觉地服务,还坏心思地让她喊他名字,让她记着,现在和谁在一起。
也让她知道,有些感觉,只有他能给她。
他一定比其他人好。
(一段车,自行脑补)
纪嘉臻在这个夜里渐渐懂了闻斯聿为什么把纹身纹在锁骨间,因为他每一次喘息,锁骨间的窝都会上上下下,鱼钩起伏,像鱼在上钩。感觉最浓的那次是她躺在床上和闻斯聿对视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地工作,但眼睛始终盯着她的,一秒都不愿意挪开。她抚他眼尾,断断续续地问他在想什么。
那是他第一次叫姐姐。
****,姐姐。”
那一瞬间,她*了。
到凌晨三点,他抱她去浴室清理身体,又被他在浴缸里占了回便宜,她浑身发软,胳膊都抬不起来。
热带的夜过于沉闷,纪嘉臻长久运动过后浑身都是黏腻的汗,头发被水打湿贴在背上,闻斯聿耐心地帮她把头发理顺,还得固定着她不让她往下滑。她说,怎么办呢闻斯聿,咱俩明天得说再见了,跟你算是shui完了,我不会睡一个男人第二次啊。
闻斯聿动作停了,作势要抱她起来,说那行吧,那就继续做吧,做到你死在我床上为止。
纪嘉臻笑,到最后实在累到困了,眼睛打盹儿,快要睡着时又被闻斯聿喊醒。
睡意被打搅,她不耐烦,手从水里抬起来,溅起水花,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声响挺大,暴躁地问他干什么。
闻斯聿满脸认真,握住她那只手,揉了下她手心,问她:“我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不耐烦地回:"睡过的关系呗。”
“你说的会负责。”
她掀起眼皮看他,声音带着讥笑,“那你想要什么关系?长期炮.友?”“男朋友。"他斩钉截铁地回,语气说一不二。纪嘉臻这时候脑子清醒了点,困意消散了点,看着他这副坚定态度,被逗笑了。
“爱不能光做不谈,你不是讲信用吗?”
纪嘉臻另一只手也从水里抬起来,故意往他脸上弹几滴水。“我这么多年可没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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