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就要冷落她(8)(4 / 4)
而不管用。谢锦舟看也不看糖葫芦,仍一味哭。哭得眼睛都快哭干了。林太公何曾见过孙儿哭得这样伤心过,他心疼不已:“罢了罢了,不考也成,不考也成,今岁不去考了,以后也不考了,你考个秀才便已足够了,莫再担忧。”
谢锦舟摇摇头:“不,要考的。”
忽拭泪整衣,他竭力调整好情绪:“外祖,我好了,我要温书了。”
“你……”
“我没事了,放心。”
林太公三步一回头地离去。谢锦舟让仆从也都退出房间。室内只剩下他一人。谢锦舟独对青灯,才翻两页《策论》,又伏案哽咽难抑。
云烟睡了一个好觉。早食有鱼羹。她抿着鱼羹,道:“现在正是阳澄湖六月黄最美的时节。我想吃阳澄湖的六月黄,阿娘,我们去阳澄湖罢。”
“阳澄湖?离得有些远,此去日夜兼程怕是得有十日路程。你这身子如何经得?”
云烟:“要去。”
云娘又想起云烟先前说的话。她不想再被克制拘束,想痛痛快快地吃喝玩乐。
云娘能如何,只能滴着血应允。
春鸢收拾行装时,将平安符塞满箱角。她家小姐这病弱身,能遭得住这长日路程么?中途万一有个意外该如何是好?
春鸢愁,愁啊,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她恨,恨啊,恨不能将自己这副健康躯体换给小姐。
她准备哪日又去寺庙里拜拜菩萨,去道观里拜拜仙君,只求漫天神佛道君,分半点慈悲与小姐。
珠帘玉幕在风里脆泠泠,泠泠声里,似有万千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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