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3 / 7)
她,她都当他已经忘记了。
“妾身确实命大夫写下滋补的药,只是不知为何会成了那种药。五郎公务繁忙,妾身是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疼惜,担忧五郎身子,真没想到…姜秋姝省去了自己怀疑裴珉是个银样缁枪头的话,其余皆是照实说。裴珉自然不会与她太过计较,只是提点了她,以后莫要再乱给他送什么补汤。
“娘子请大夫看脉,是想要子嗣?"裴珉看过来时,眸光似有深思。姜秋姝道:“自然,与五郎成婚有段时日,若是再无子嗣,府中人也该急了。”
“便是因此?"裴珉又问道。
她点头,“嫁人生子,女子的一生便是如此。”男子可以在外,女子只能在四方宅院中嫁人生子,即便婚前是如何的出彩,洛阳街上策马扬鞭,酒楼上高谈阔论,谈论诗词,可若是婚后便得打理好内宅,教养子女。
这是天底下皆默认的,无论婚前多恣意,婚后却得约束自我,男子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反倒是多了妻儿,衣食住行皆被料理的妥当。若是换做男子在内宅,女子畅意过活,在外逍遥快活?姜秋姝摇了摇头,暗道自己想太多,若是有可能,她也想当男子。裴珉望了过去,“不急。府中若是有人为难,你可告知我。”不过是小事儿,那些过耳的话,她其实没放在心上,起初有过难过,可后来,那些人都非自己在意的,浪费心神。
“妾身省的。”
夜间,姜秋姝没有练字的心思,只是找了丝线,在灯下打着络子好配她的荷包。
裴珉走近,坐在另一侧看着她动作,“月白色的丝线好看。”姜秋姝听他提了嘴,月白色的与她的荷包配在一起并不好看,她拿了条绯色,可又不好拒绝裴珉的提议太过明显。
“月白色虽好,可比其他线要细上些,妾身手笨不好做,且绯色与妾身衣物要配些。”
裴珉没说话,直接起身,朝浴房而去。
好似生气?
姜秋姝有些没懂他的反应,莫不是他以为她是给他打的,可他连她的荷包都不喜,怎会喜欢她拙劣的技艺。
应当是她多思了。
她继续打着手上的络子,人一专注某件事儿,时间便会过的快些。裴珉出来时,一身的水汽,浑厚的气息将她围绕,她动作一顿,背后略微高与她的体温叫她慌了瞬。
“去沐浴,早些安寝。”
裴珉说完话,拿过她手中打了一半的络子,她连忙起身,瞧了眼他眼眸中的波涛,心在此刻跳动的比以往快了些。
“是。”
浴房水汽尚未消散,婆子重新换了水,她躺在浴桶中,无端想起了那些画册上的内容,以及那日裴珉的反应。
她摸了摸唇瓣,也不晓得是被热气熏得,还是旁的什么,脸儿泛粉。夜漆黑,他低头,眸光缠绕着她,像是张网将她完全铺盖住,她紧张的抓住被褥,“五郎怎么了?”
他盯着她,叫她心底发楚的同时,忍不住想要挣脱他。他的视线逐渐从上落到她的唇瓣,“可以亲吗?”姜秋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裴珉又问了声。上回在书房时,他吻下来可没有问过她!瞧裴珉这般一板一眼的,姜秋姝想起了关嬷嬷说过的话,崔姨娘自他幼时便那规矩压着他。他自小便是被教导的,如书中般受孝悌敬尊长,无规矩不成方圆,连与妻子亲昵都要询问妻子的意见。
她有些想要发笑,找不清理由,总归太多,只嗯了声。亲吻可以叫两人关系近些,也可减轻痛苦。吻落下来时,动作生涩,只是在唇上来回的碾压,她有些难受,想要推开,可最终没动。
唇瓣是陌生的温度,呼吸近的相互交错,他胸膛的起伏,让她感受的一清二楚,以往也像如今跳的这般离开。
正当她晃神时,下颚忽然被他抓住,像是在不满她的走神,他靠在她的颈侧,小心的蹭了蹭,却又始终不敢跨越雷池,他的手搂住她,若即若离,强压着想要往上走的驱使。
便是吻,也不过是最浅显的举动,见他呼吸比方才沉了些,她咬了咬牙,环住了他的腰,离开了些。
“五郎,为何亲我?"姜秋姝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夫妻间何事都是应当的,吻与不问又何妨。“想。”
姜秋姝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回了虽然是个极为简单的字。想?
清晨,姜秋姝看了下外头。
“娘子今日倒是早。"说完话,锦绣连忙羞的低下头,谁不晓得娘子与五郎每每在一起,娘子都是要比平常晚起许多,今日没想到与平常一般无二。许是两人昨夜并未行礼?
锦绣不好猜测这些,只是在伺候娘子穿衣时,瞧见娘子颈侧皮肤有些发红,她惊讶道:“娘子可是被蚊虫咬了,奴婢去拿药!”姜秋姝对着镜子看见这红痕,一时间愣了神,她头一回主动搂住了裴珉的腰侧,没想到会叫他这般大的反应,下一刻她的手被他举过了头顶……书上说唇齿交缠,裴珉只是浅浅的亲了亲她的唇瓣,只是在表面蹭了蹭,可到底还是与往日不同。
可这只是亲吻而已。
镜子里,她的脸泛红,脑中想了许多东西,锦绣疑惑的看着这幕。姜秋姝不好解释,只是任由锦绣替她抹了抹药膏。用过早膳,房里堆着大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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