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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沙哑的嗓音怎么也藏不住,“假的,他是骗你的,跟我走吧,央央。"她的嗓子彻底哑了,那声"央央"被埋没在悲痛的情绪中,她已经说不出话了。

云宿紧紧捂着嘴,不敢露出一丁点声音,好像此刻倒在她面前的,真的就是她的母亲一样。

可能是那声宿宿太亲切了。

国母牵动着嘴角,扯出一个笑容:“花神殿下,我的魂魄已经散去大半,我已经看不见了,我已经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了,马上,我也要听不见了。但是,谢谢你叫我央央。母亲……我想求你一件事。”花神没有说话,将她的手握地更紧了。

国母道:“宿宿,求你去告诉宿宿,说她的阿娘已经死了,让她千万不要再来救我。”

花神倒下去,五体投地地在地上,她已然直不起身体,她仅剩下的所有力气,都集中在她的手上,她死命拉扯着女儿的手,不想让她离去。“她怎么受得了啊。"国母道。

她不见了。

魂飞魄散。

云宿再也忍不住,哭声像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黎君梵扑通跪倒在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他的眼泪滴在云宿的面颊上。

“君主,为什么她好像在喊我。"云宿的嗓子好像被火红的烙铁烫过,一段简单的话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往出吐。

黎君梵只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什么也不说。许久,他们在那里坐了许久,花神也在那里,她不敢抬起头,不敢睁开眼,不敢去碰已经空无一物的掌心。

黎君梵带着云宿回来了,花神还坐在蒲团上,满眼欢喜地看着国母吃葡萄。她的眼睛也花了,连是不是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了。黎君梵拿出青色的瓶子,喊一声"收",花神的残魂就被收到了青色的瓶子里。

黎君梵解释道:“这是养魂魄的瓶子,她肯进来就一切好办了。”江疏雨上前,拉住云宿的手,拇指轻轻扫着她泛红的眼尾,“看到什么了?”

云宿摇头不说话。

星陨抓抓头,用不可置信地语气说道:“所以他们用牵魂术搞这么多凡人过来,做这么多国母皮囊,就是为了让母女团聚?”他闭上眼,拍了两下额头,“太荒谬了,你们有没有推理出更合理的解释。”

“剩下的,就要幕后黑手自己来解释了。“黎君梵道。云宿有些缓过神来,“星陨不是说听到用刀割头皮的声音?会不会还有人在受折磨,我们再下去找找吧,救人要紧。”星陨道:“我只听到有刀割头皮的声音,没听到有人惨叫,不一定是活人,而且只是声音像,也不一定是。”

云宿道:“还是再去找一圈吧,找一圈放心,反正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要干嘛。”

“好,走吧。"星陨干脆地就要往地道里跳。“等一下。"黎君梵阻拦道,“我感受到有东西过来了。"他隐去自己的神力,防止来人被吓跑。

一团黑气打过来,黎君梵用神力驱散,一把将云宿扯过来,护在自己怀里。黑气散去,一刀劈下来。

“小心!“江疏雨推开月落,拿出斧头来格挡。那刀还没劈下来,却砍在了一个坚硬的屏障上。黎君梵显出真身,如何已在手中,他直指面前的小鬼,“要过两招吗?'“君主!"那人震惊道。

“见过我?“黎君梵一手搂着云宿,一手拿着如何步步向前逼近,道,“那就是朝廷官员?摘下面罩!”

星陨缴下了他的武器,一把扯掉他的面罩,“卧槽!是你!”“谁?"江疏雨问道。

“皮囊司司长。"云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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