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三界群贤聚五关,问道圣人李耳(2 / 3)

加入书签

岸旁洒襟落座。

此刻汜水关外,云龙变幻,那虚空之中自有万乘之尊在观望。

一道道不知名的气象自那天宇极宙之中看来,显然这场人间问道之行,引起了无数人的关注。就在李耳落座之后,只见东方自有道德玄光从天而降,那神秘诗号响彻寰宇。

“金鳌岛外劫云开,一剑横天万象哀。”

“非正非邪谁定论?截流沧海拜吾来。”

“通天座下第四尊,无当岂与天数共。”

紫雷崩碎,风起云涌,只见一道姑身形缥缈,谪仙身姿落定在了法坛之上,来人正是无当圣母。上了法坛之后,无当圣母躬身请礼,道:“无当拜会大天尊。”

李耳道:“你是阻吾前来?”

无当圣母笑道:“岂敢,岂敢,无当只是敬仰圣贤大道,今日来这法坛之上凑一凑热闹。”“请!”

“请了。”

无当圣母淡然落定,周身生莲,一股庞大的气运洪流与那李耳气运在虚空之中对冲。

紫气东来三亿里,劫雷暗涌九重渊。

无当圣母道:“圣贤教言无为,畏因果、避杀劫,我截教为众生截取一线天机,实则是大悲大悯之道。”

李耳道:“强截天机,反伤其根。譬如洪流,堵则溃堤,疏则润物。”

无当圣母微微点头,指尖绽出上清仙光,幻化两国相争,亿万生灵挣扎之象。

“圣贤且看!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修士,天道坐视众生沦为刍狗,此非圣贤之道?”

李耳手中拂尘一扫,将这天象溃散,道:“刍狗者,祭祀则贵,礼毕则弃,非天地不仁,是人心自缚。道友为众生截命,何尝不是另一种执念?”

无当圣母淡然一笑,道:“圣贤以十二重楼之中丹道妙法阐述世间道义,今日特来请教道与仁之义。”“这是吾从无当山上带来的仙茶,还请圣贤品茗。”

无当圣母随手一动,便将那茶杯朝着李耳移了过去。

李耳拂尘一扫,便将那茶杯卷在了近前,只是道:“道可道,非常道。”

无当圣母道:“圣贤观这杯中之水,,已显道家玄妙。然治国安邦,非气力所能及,需礼乐教化,仁义道德。”

李耳闻言,顿时笑道:“道友开口便是治国之理,岂不知治大国若烹小鲜?搅之过频,反失其味。”无当圣母道:“圣贤言之差异,若人人如道家主张清静无为,不事生产,不修礼法,岂不是国将不国,家将不家。”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道友强分贵贱,制定礼法,恰如为江河设堤,终有溃决之日。”“此言谬矣,若无礼法,何以别禽兽?父子无亲,君臣无义,夫妇无别,长幼无序,朋友无信,此乃大乱之道!人性虽有波动,终需归于仁义。”

“为何强求世人必从礼法?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道法自然,何必强为?”

“圣贤此言恐怕不能服众,人世治乱乃伦理,若人人如道家隐遁山林,不事稼穑,天下粮从何来?衣从何出?”

“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若能少私寡欲,不妄作为,百姓自得安乐。”

“圣贤理想虽高,却难实行。人性本有善恶,若无教化引导,恶必滋长。尧舜禹汤,皆以礼乐教化万民,方成太平盛世。”

“道友可曾静观溪水,溪水遇石则绕,遇洼则满,不争不抢,终归大海。此乃自然之道,何必强修硬剪?”

“圣贤只见溪水自然流淌,却不见大禹治水,疏导九河。若任洪水泛滥,百姓何以为生?”“治水之道,在疏不在堵。治国亦如是。君王多欲,法令滋彰,盗贼多有。不如省刑罚,薄税敛,使民自安。”

两者圣贤之音通沓天地,化为朗朗清辉在这九霄虚空震荡。

汜水关城头之上,张吉利与申公豹、韩荣并肩而立,大观这场面。

申公豹道:“无当圣母不愧为通天高徒,以其截教教义与老子无为之道辩学,看似是两人论道,实则是截、人两教道义之争。”

“若能将李耳这道留在殷商,吾殷商气运必然大增,天下归一也不在话下。”

张吉利并未多言,只是悉心感受这意境。

城下无数文人墨客正在记录这二人所言,可圣人之言岂能记录在纸上,只能理解其中深意,参悟其中妙理之后,方才能写下。

那西方自有金光降世,那南方有浮光隐显,那北方有妖光攒动,那东方似有紫气腾跃。

这汜水关四周,因这两人论道,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

一者是道德森森,一者是圣贤表率,两人皆是这天地间的巨擘。

“道之所极何在?”

“与道合一,返璞归真。”

“在吾看来,道之所在,表示法之所在,道法齐一,并容天下,方能阐述其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道无高低,人有取舍。道友外求治世,贫道向内求本真,各得其所而已。”

“人性本善还是本恶?”

“道法自然,无善无恶。婴儿啼笑纯出天然,何曾有意为善为恶?善恶之分,起于人为。”“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