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赛特斯冰湖(4 / 5)
始提大学的事,邢嘉树保持微笑,思绪游离着,莫名意识到还有五天就到他们的生日了,他还没准备她的生日礼物,以前的邢嘉禾无所谓,今年她肯定生气。
渐渐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托起下颌视注视她的唇,冷不丁问:“邢嘉禾,为什么我非得和你上同一所大学?”
邢嘉禾下意识,“我们是姐弟啊,你为什么又连名带姓叫我?”
邢嘉树不笑了。
她也不笑了。
刚刚有意错开的目光相遇,短暂停留,她吓得从沙发跳起来一溜烟跑了。
邢嘉禾跑到飞快,女佣和冯季都追不上她,钻进被子里时心脏仍旧疯狂跳动着。
那些充满禁忌的字眼在脑海蹦来蹦去,交错成红色警戒线压迫每一道神经,让人窒息。
她无法向他人寻求帮助,母亲不行,邢淼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空前的压力下,她连续失眠,连续几天没去大书房躲避着嘉树。
直到假期的第一个周末,教堂照例做弥撒。邢嘉禾看过有的信众会在仪式结束去忏悔室,那可以毫无顾忌分享自己的罪行和斗争。
她从不信神学,可心里实在憋闷。
神父是叔公,不能向他告罪。她心力交瘁地等到深夜,穿着一身黑裙带着头纱,悄悄前往教堂。
教堂拢共有四间忏悔室,邢嘉禾就近选择第一间。壁面描绘了宗教图像和圣经里一些场景。她看了眼搁木板的圣徒雕像,双手合十,低声道:“主啊,我虽不是虔诚的信徒,但我相信以您宽容包容的性格,肯定愿意听我忏悔。”
“我做了一件错事......”低垂光线和私密的环境让人不禁放松,她眼眶泛红,耸吸了下鼻子,闻到了陈年木头和教堂专用的香料味,腐败和圣洁的气息同时进入鼻腔,“不,应该是很多错事......我第一次看色.情照片时,因为我的孪生弟弟很白看起来很干净,我就思考他......”
“会不会是浅色,毛毛会不会是白色……”
“我有罪,但谁让他那么白,我发誓这次绝对不是故意的......”
“但我也没故意去想,真的,后面他犯病吸吮我手指时......”
难以启齿,她双手捂脸,有点委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手指太痒了,有小电流从指尖往里钻……”
“但这可以被宽恕吧,毕竟是生死攸关,肾上激素过高导致的......”
“我发誓,就那么一秒钟,您肯定能理解的对吧?”
无人回应。当然,邢嘉禾不需要回应。
“但我后面做的事是罪大恶极了,”她趴在隔板,右手懊恼地锤了两下,“都怪那些破网页莫名其妙给我推送家庭禁忌的影片。”
“他五官几乎和我一模一样,这太不科学了,我承认自己有点自恋......”
“但他原本的模样,白发红瞳,主啊,你肯定不知道有多好看。”
之前她设成聊天背景,害怕被人发现,起床把照片换成素色,夜深人静时再换回来。
“不能怪我,我只是个喜欢美好事物的傻X青少年。”夏日夜晚闷热潮湿,邢嘉禾背后沁出汗,她掀开头纱,边抄脖颈扇风边叹气,“唉,但这不是让我无路可走的原因,我犯了个无法饶恕的罪,前几天我做梦,幻想我弟弟——”
哐!
隔壁忏悔室两扇门同时打开。
接着,面前的门被推开了。
母亲盛怒的脸毫无预兆闯入视野。
邢嘉禾浑身僵硬,冷汗从脊背,手脚,身体各处的毛孔源源不断往外冒。
“妈、妈......”她声音止不住抖索,强烈的羞耻和罪恶感逼出了眼泪,“你、怎么在这儿?”
母亲深呼吸几次,压下怒气,转身背对她,往前走了半步。
显而易见,让她自己滚出来。
邢嘉禾惶恐起身,差点摔了一跤,刚踏出忏悔室,母亲立刻抬臂,寸风呼啸,那瞬间,她闭上眼准备挨下这一巴掌。
她做错了,应该受到惩罚。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啪!
疼痛没席上脸颊,她睁开眼,看到站母亲右边的嘉树。
母亲那一巴掌非常凌厉狠绝,那是属于家族顾问的力量,是道上铁娘子的气势。
嘉树的脑袋被打得偏了过去,中长的黑发凌乱地遮住半张脸,依稀看见苍白的脸上触目惊心的红指印。
接着,母亲再次挥臂,这一巴掌还是背对她,直冲嘉树。
邢嘉禾无暇顾及母亲的怒火,以及嘉树是否听得她对他污秽的淫念。
她只想保护无辜的弟弟。
“妈!”
邢嘉禾挡到嘉树面前,母亲蕴含怒气与复杂情绪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抓住她的肩膀猛地往旁边一撇,第二个巴掌就那样迅速落到嘉树左脸。
“邢嘉树,幼时你们不知男女有别,全身赤裸玩医生游戏,找茬游戏,我从未严加责怪。”
这话什么意思?全身赤裸?什么游戏?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算你们——”
没血缘关系。
邢疏桐将后半句强行咽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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