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我愿(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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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皮肤全是他的红痕,很美很美。

他品尝着她眼睫的水露,为他渗出泪,欲滴欲落的:“这么渴肤,主人怎么忍心你变得寂寥。”

裴京聿凑近卷走,狡猾地吞咽着:“小狗离开我活不下去的。谁能像我,带给你这种感觉呢。”

姜嘉茉甜腻小声嗯了几声。

无意识的吐字,显现着他缓解她皮肤饥渴的效果。他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很奇怪。

其实这样强势的威逼,能让她受用。

裴京聿眼眸变得乌沉沉的,额角的神经都在尖啸着对她控制欲。想要侵吞,掠夺,私藏。

要更多的施予,温柔的控制,让她为他辗转反侧,变得忠心耿耿。横征暴敛是他,柔情脉脉也是他。

不能暴力,不能让她疼了又伤心。

这样一来,他的小狗,不会被别的男人吸引。觉得别人更好,认别人为主。

必须全部都是属于他一个人。

房间里全是亲吻的水声和锁链摩挲的金属声。半晌后,姜嘉茉难耐地睁开眼睛,推拒着他。她撩开皱褶晕汗的裙摆,给他摸白肚皮。

她眼泪朦胧地扯他的衣服:“我真的禁不住了,你在这儿,它总是会踢我,我好难受。”

“你和它都不让我省心……我要被你们俩闹死了。“姜嘉茉微不可察的发着抖。她蜷缩在他怀里,吻痕清晰极了。

姜嘉茉细声抱怨着:“……它好像很抗拒你。”裴京聿瞳孔一寸寸收缩,淡淡道:“你为了它,不要我了吗。”“没有不要你,我会很乖的,我不出去。”姜嘉茉语气温柔地安抚他:“我宠你,只宠你好不好。”她试探性地提出建议:“裴京聿……我们分房睡吧。”裴京聿很沉静,听完了这句话。

他悄无声息地盯着她看。

一瞬间,他把之前的激越,癫狂和厮磨,都消化进肺腑。长久的静止中,姜嘉茉几乎能听到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她在等待他同意。

姜嘉茉不知道,对他来说,分房睡会不会和离婚一个意思。姜嘉茉:“宝宝需要安静的环境,我们为了迎接他的降生,都应该理智一点。”

裴京聿是愉悦犯,很少强制性地逼迫她什么。他更偏向于享受她的互动,让她着迷于他的镇压和征服。她越口是心非地抗拒,他越是兴奋难耐地施予。如果她不渴望他了。

很难想象,这个男人会因为毫无兴趣,而变得多么寡淡。姜嘉茉低垂着眼睫:“最近假性宫缩很频繁,我很害怕它会早产。”裴京聿在黑暗中等待了一会儿,又回到了铮寒的高处。他站起来,隐匿在暗光里,影子匍匐下来,吞噬着她小小的身体。他恍若在春台上俯瞰她。

整个人有种深不可测的威压。

片刻后,他沉郁地笑了,薄唇微弯:“那天我在山寺里不闻世俗,是你来撩拨我,让我下来的。”

“现在呢。”

“你很理智,招惹完,耍着玩儿。”

裴京聿瞥了这个女人一眼。

姜嘉茉一言不发地垂着头。

她似乎真心认定。

他性格恶劣,会对她和孩子造成威胁。

裴京聿只觉得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攫住了。他闭上眼。

感觉到一种奇妙的,心肺都被搅碎的酸涩。裴京聿冷冽地询问:“这么有骨气,真不要我陪?”他的小狗为他发抖,被他抚慰,爽成这样。招惹完他,就不要他了。

行。

她这个女人就是只喜欢他的身体、色相,不喜欢他这个人。裴京聿只感觉,他被她亵渎了一个彻底。

一霎被她扔进冰天雪地里冻着,一霎又抛进烈火里炙烤。他皮开肉绽地端立在那儿。

他随意拿起外套,搭在肩上:“嗯,那就分房睡吧。”裴京聿薄唇弧度弯起,讥诮道:“反正我也不想整宿安抚你。”“咔哒。”

门关上了。

他走了。

姜嘉茉什么话也没有说。

她静默了很久。

她知道那人不会回房睡了。

他不会热衷于调.教一个不欢迎他的女人。姜嘉茉颤抖着挪动身体。

她蹭到了他的枕头上。

姜嘉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他的味道,把自己的脸颊埋进去。小腹里他的小孩,也变得听话起来。

它没有躁动了。

它似乎很抗拒那个人的压迫感。

但只要是温柔的妈妈轻轻哄它,它就特别乖。姜嘉茉柔声安抚道:“睡吧,小乖,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锁链没戴几天,就解掉了。

她怀孕即将临产。

裴京聿倒也没有真的折腾她。

只是这两天,又回到了她全然依赖他的状态。裴京聿为她洗手做羹汤,再揽着她,帮她洗澡梳头。这本来就是他该做的,谁叫他要用锁链把她囚起来的。两个人就似一双怨偶。

她铆足劲儿视他为无物,从未主动和他讲话。自从提出分房睡后。

那人也冷。

英隽的脸上没什么人情味。

他还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只是对她好像再也没有欲望了。他不会叫她小狗,不会说很多占有欲十足的话来胁迫她。裴京聿只是冷淡的,镇静的,在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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