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春(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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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介绍道:“我姓姜。”裴京聿笑容不减,像等着这一茬似的,连名带姓地沉声叫她。“姜嘉茉。”

平时在家,他只称呼她姜满。

这种特殊地念全名的威压,还是第一次。

姜嘉茉被这句称呼钉在原地,服帖的站定。她不动了,以为会等到那人的羞辱或者讥诮。裴京聿或许会当众揭穿她身份,揭穿两人的夫妻关系,狠狠碾压她自尊。他就是这么坏,这么具有掠夺癖。

一定想要公布出来,她是个抛夫弃子的罪人。姜嘉茉提心吊胆地羞怯着,心想就这样鱼死网破,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但裴京聿偏没这样,仿佛只是重复她的姓名介绍。他甚至都没延伸出其他别样的情绪,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掠过她,去招呼别的人了。

一整个饭局,姜嘉茉都宛如受刑一样紧张。应酬完出来之前。

姜嘉茉独自去休息室补妆。

走出拐角的刹那,她被一双手桎梏住了。

男人的手指干燥又冰凉,毫无征兆地出现,把她彻底束缚在怀里。对方掌骨蜿蜒的青筋暴起,空气中飞溅的掌控欲几乎要把她烫伤。姜嘉茉嗅到了那个人身上的气息。

她反抗的幅度凝滞了半秒,像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心跳似的,连挣扎都被彻底吞噬了。

裴京聿:“就这样躲着我,把我当陌生人吗。”“抛夫弃子玩男模,真是好本事。”

姜嘉茉觉得危险。

这个人总带给她一种,要让她疼,哭喊,叫嚣,肆意流泪的预警。她本能想要躲开。

裴京聿薄薄的眼皮掀起来瞧她:“我挖空心思找你,你只会逃避。”“我们是不是这辈子都要这样了?”

裴京聿把她掼在怀中。

他呼吸很沉,带着蛊惑,有种偷.情的嚣张,肆虐在她的颈后。裴京聿斯磨地寸寸嗅着她,帮她回忆他曾经的触碰:“想起我了吗。”“我被你玩得好惨,只配给你当精子库,对不对?”他在检阅她,是否有别的男人的气息。

姜嘉茉羞耻地缩成一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孱弱苍白的身体,倔强地扭开,闷头想躲:“我不想被其他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没有人知道的,跟我走吧。”

他把她抱起来,带她下楼。

裴京聿宛如着魔,一声又一声唤她:“姜满,姜满。”“我不囚禁你了,不关着你。”

“我保证,会对你非常温柔,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回到车里,车里的挡板已经升起来了。

裴京聿撑着她的脊背,薄唇覆在她鼻梁,耳廓,侧颈,浅尝辄止地吻下来。他挑逗得她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

“我来找了你三次,你没有一次肯主动陪我。身边都有其他取悦你的男人。”

裴京聿用指腹碾过她脖颈的红痕,似带着噼啪的电流。“小满。”

“我看到你接近那些男人,我好疼。”

“但如果你喜欢。”

他的声音像熔金时剐蹭的砂纸,沙哑又贵得惊人:“……和哪个男人分享你,我都接受。”

裴京聿在她的唇瓣上流连,用示弱的语气说:“只要你别抛下我。”“我以后绝不计较。”

裴京聿眼神不见天光地漆黑,咬字带着小心翼翼温柔:“我们像平常的情侣一样。”

“你去剧组工作。”

“我守在家里等你,等我回来睡我,成么。”姜嘉茉像是没反应过来。

她脖颈泛着红,诧异地望着他:“什么意思?”“……你打算一直这样陪着我吗。”

裴京聿把她搂得很紧,专横地,欺压似的,给她训诫一般。他侵略性质地凑近,不甘地吮到她发颤:“陪到你厌倦我,我也不会走。“以后都不锁起来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两臂圈住她。

裴京聿的手臂完全延伸,露出修长流利的腕骨:“或者你把我锁住,让我没日没夜地抚慰你。”

姜嘉茉听到这里,难以忍耐地闭上眼睛。

“我受不了。"裴京聿指骨越束缚越紧,妒忌的愤懑缠绕他全身,像湮没城市的洪流。

“我到底哪儿比不上那个十七号。”

“他什么地方比我好,我可以学。”

他的语气像是被针刺了一样疼,揉捏她心脏位置,想认清楚到底有没有为他跳过:“我没他长得对你胃口,是吗。”“你说啊。”

裴京聿不甘心地用鼻梁磨蹭她的鼻尖,哑声询问:“我为你整个容,变成他的模样,你是不是才会对我笑?”

姜嘉茉的心脏似棉球皱缩。

她怔怔睁开眼,看到对方眼里失控的狂热。她哽咽着摇头,怯怯哄他:…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是真的。”

“我可以信一次么。”

裴京聿把脸颊贴在她的指尖,蹭了蹭,收敛住眼底的疯狂。他的手指一寸寸摩挲她的脊骨,到她的后颈,压迫感十足的咬上她的唇瓣。“你能不能陪我住几天。”

“姜满,我快活不下去…求你施舍给我一点关心。”姜嘉茉没有挣扎了。

她主动地探出纤细的手臂环住了他,垂睫安抚性质地含住了他的喉结。她很轻柔地哄他:“知道了……乖,我知道了。”她被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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