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前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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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随我来。”

“好。”谢执砚颔首,一如既往地平静。

盛菩珠不时转头看他一眼,心里无端感到紧张,她不太能抓住这种怪异的感觉,就像是蛰伏地被猛兽盯上,她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被锋利的獠牙咬穿脖颈。

浴室里,早早就备好热水和衣裳,推门进去的瞬间热气蒸腾模糊了两人的视线。

盛菩珠站在浴桶前,用指尖试了试温度,正欲转身,就听到身后忽然传来衣裳坠地的簌簌声。

“你干……”

嘛?

她话还没说完,余光就看到灯光下男人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劲瘦的窄腰,腰窝深陷蓄满了力量,起伏像山脊一样的肌理最终没入雪白垮裤之下。

这对吗?

她还没出去呢。

不至于吧。

“郎君怎么就脱了?”盛菩珠含糊问。

谢执砚抬眼望过去,怀疑似的蹙了蹙眉,声音淡淡:“沐浴除衣,这是礼数。”

礼数?

问题是!浴间里还有一个小女郎没有出去啊。

已经醉成能把她当成空气的程度了吗?

盛菩珠茫然抬起头,视线来回转了一圈,重新落在男人绝美的身材上。

她内心夸赞着,又觉得害羞一般拿手捂住眼睛,悄悄从指缝里偷看,脚下生了根,没有一点要出去的意思。

氤氲水雾,烛火昏朦。

谢执砚一步跨进浴桶内,溅起的水珠从他发梢滴落,顺着紧绷的背脊肌肤滑下。

“夫人。”

“嗯?”盛菩珠移开一只手。

谢执砚坦然和她对视:“你也要沐浴?”

他眼中还透着不解。

盛菩珠吓得浑身一抖,连忙朝他摇头:“不不不,我这院子里还有别的浴间,郎君不必如此客气。”

谢执砚微抬下巴,显得有些冷漠说:“那夫人还是出去吧,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夫人既不沐浴,那就不是君子所为。”

“我这就走。”盛菩珠别过脸,双颊滚烫像烧着火。

她暗暗懊恼,就不应该心存侥幸,以为他醉酒可以为所欲为。

心里想着事,难免心虚,直到沐浴完头发绞干,盛菩珠双颊的红润还没有消下去,她深吸一口气,走进里间。

谢执砚正襟危坐在她平日练字的案前,指节扣着茶盏,眸色清明,根本看不出半分醉态。

“郎君?”盛菩珠格外忐忑,试探喊了一声。

谢执砚抬眸,清冽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

“夫人想说什么?”

到底醉没醉,刚才她偷看他,还记不记得。

盛菩珠站在离他足够远的地方:“郎君清醒了吗?”

谢执砚没有说话,冷白的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案,上面放着一个空了的白瓷碗。

哦。

已经喝过醒酒汤了,那应该是清醒了,希望他不要记得她之前的莽撞,毕竟醉酒忘事人之常情,希望他也如此。

想到这,盛菩珠暗暗松一口气:“那……那妾身该睡觉了。”

她说完,轻手轻脚朝里间走,帐子还未放下,就看到男人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逼近。

“夫人。”

“还看吗?”

谢执砚俯下身,两人离得格外近,他微潮的鬓角,身上刚沐浴后的皂香,连微微滚动的喉结,都毫无保留呈现在她眼前。

“看?”

“看什么?”盛菩珠身体轻轻一抖,虽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睁圆眼睛还是透着不可思议的吃惊。

他指尖搭在衣裳系带上,还透着水汽的手指微微用力,柔软的布料如流水般落在地上,他手中动作慢得近乎一种折磨,偏生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

“夫人不是爱看吗?”谢执砚唇角忽而一勾,声音低沉问。

盛菩珠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着急忙慌解释道:“郎君误会了。”

“我那怎么能叫偷看呢,我是因为担心郎君醉酒在浴间摔了,所以才特地留下来的。”

“真是这样?”谢执砚抿住唇,目光变得有些玩味。

“是啊。”

“天地良心,妾对郎君的关怀,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纯粹是因为关心则乱。”

盛菩珠跪坐在床上,双手紧张撑着膝盖,还用上了娇滴滴的语调。

“既然如此。”

谢执砚微微颔首,一字一句说:“那我也不能埋没夫人的一番苦心。”

“我自成婚以来,疏于自省,敦伦一事多有懈怠。”

“本该早早补偿夫人,但又因为顾虑夫人身子未好,不敢莽撞。”

盛菩珠瞳孔地震,绞尽脑汁道:“郎君不必自省,自从郎君归家,与我相敬如宾已经是夫妻恩爱的表现。”

“郎君有这份心,妾身已经是感天动地。”

“不必……不必刻意补偿。”

她说到最后,声音都在发抖。

两人之间,一坐一站。

谢执砚看似文雅内敛,实则却是居高临下,说一不二。

他一点点压近她,乌眸微眯,格外郑重道:“距离上次云雨,已过去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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