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锁(2 / 3)
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认真,“我要你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要保护好自己。没护住我也没关系一一”
时妤话还没说完,谢怀砚便伸出手指抵住了她的唇,将她未说完的话堵住了。
谢怀砚也认真道:“时妤,你说的不对。我即便是死,也要护住你的。”时妤闻言,不知为何,鼻子酸涩无比,眼中泪水猛地流下。她有些恼怒道:“我只要你保护好自己!”谢怀砚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时妤,我会保护好你,也会保护好自己的。”
时妤心中闷闷的,说不清是感动多一点还是恼怒多一点,抑或是一种她也不知道的情绪。
谢怀砚的怀抱不算温暖,甚至有些微凉,但时妤心中翻涌而上的情绪就这么平息了。
谢怀砚牵着她走出了那条昏暗充满血腥的小巷,他们面前又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西漠城。
谢怀砚低声问:“再去吃点东西吧?”
时妤本来没什么胃口,但对上他带着心疼的目光后还是点了点头。时妤又和谢怀砚去了些地方,陆陆续续买了一些吃食,在回家前,她在一个首饰摊给金铃买了个手镯。
他们回到院子中时,夜已深了,金铃早已睡了,时妤便把镯子放在桌上了。睡前她才想起还未给陆昀安买生辰礼物呢,于是她对门外尚未离开的谢怀砚道:“明日我们去给陆昀安挑个生辰礼物吧。”谢怀砚闻言透过那尚未完全的门缝深深地看了时妤一眼,温和道:“好呀。”
时妤听到想要的答案便合上了门,对谢怀砚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晚安哦,谢怀砚。”
“晚安,时妤。”
不知为何,她忽然感觉谢怀砚的声音有些怪怪的,但时妤没顾得上多想就睡着了。
初春的夜晚还有些凉,更何况,时妤屋中的窗户没关上,凉风从窗户吹入屋内,她被激得迷迷糊糊的清醒了一些。
然而,下一瞬,有什么更凉一些的东西缠上了她的脖颈和脸颊,叫她方才还迷糊的脑子彻底醒了过来。时妤不敢睁开双目,就怎么闭着眼睛,原来覆在她脖颈和脸颊上的那是一双宽大修长的手。
时妤佯装翻身,那只手终于离开了。不过只是一刻,那只手又从她身后覆了过来。
与此同时,少年喃喃的声音一字一句传入时妤耳中:“阿妤啊阿.·……”时妤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她心间蔓延开来。时妤想她分明应该是害怕的,但是她此时听见谢怀砚用这样低沉的声音亲昵地唤她“阿妤"时,她心间更多的是刺/激与兴奋。谢怀砚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脖颈,他的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耳边,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痒痒的,一直痒到了心底。一阵淡淡的,带着梅花香气的微凉的气息丝丝缕缕传入时妤鼻尖,时妤被谢怀砚的气息包裹得密不透风,这个感觉使她整个人都有些兴奋。但谢怀砚接下来的话却仿佛一桶凉水,把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浇得冷静了下来,只听谢怀砚用那种带着占有欲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阿好,你为何总是不顺着我的意呢?”
“你还想着陆昀安。”
“生辰礼物,我自然会准备的,你是不是心里有着他呢?”“还有楚予菇、容昭、金铃,他们每个人在你心里都占着一定的位置。”谢怀砚微微叹了口气,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似的:“我有时候真的想把你制成个傀儡,一个只属于我,只听我的话,眼里心里只有我的傀儡。”时妤的心跳得极快,她有些分不清如今充斥在她心中的是恐惧还是开心。恐惧的是她真的不愿意成为傀儡,开心的是谢怀砚终于愿意说出自己的想法了,哪怕是以这种方式。
只有他愿意说出自己的想法,她才有机会改变他不对的想法。谢怀砚微凉的指尖在她脖颈上划过,激起她阵阵颤意。他又喃喃道:“可是,我又有些舍不得。”“阿妤,你定是会怕我的吧?”
时妤心说只要你愿意放弃把我制成傀儡的想法,定然是不怕的。但她还是没开口。
又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时妤都有些要睡着了时,那阵梅花香愈发的浓郁,一个宛如鹅毛般轻柔至极的吻落到了她的唇角。时妤一下子忘记了装睡,她猛地睁开双眼,对上谢怀砚有些错愕的眼神。时妤情急之下伸出双手勾住了谢怀砚的脖颈,重新贴了上去。谢怀砚眸中的错愕转变为疑惑,后来又渐渐软了下来,温柔得仿佛能溢出水一般。
下一刻,他闭上了双目,伸手揽住了时妤的腰,将她从床上带了起来,加深了这个吻。
时妤压根不怎么会亲吻,她只是机械地贴着谢怀砚的嘴唇,谢怀砚揽着她的腰把她带了起来,她便坐在床上,谢怀砚又顺势坐在地板上,仰头吻着她。见时妤不会亲,谢怀砚轻轻笑出了声,而后另一只手挪到她后脑勺后压着她亲了起来。
谢怀砚起初吻得很温柔,轻轻地舔吻着时妤的唇角,再后来就开始逐渐深入,时妤的舌尖才探出了一点便被他卷了起来,一起坠入一场荒诞美丽的浪潮中一吻毕,时妤双手抱着谢怀砚的脖颈,把自己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谢怀砚双手虚虚的环在时妤的腰侧,双目微阖,其间是无尽的餍足。时妤轻声道:“谢怀砚,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谢怀砚却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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