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对你亮起绿灯,大脑却对你亮起红灯^^……(2 / 3)
忘了五点出发,车会在楼下等你们。”场记板啪地一声响,其他人都冷得不行,作鸟兽散,着急忙慌地跑上楼洗澡换衣服。
路今夜走得很慢,落在最后,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贺远舟路过他身边时,故意慢下脚步,发出一声轻嗤,“没那个缘分,强要都要不来。”
路今夜掀了掀眼皮,扬了扬下巴,淡淡道:“鸟里塞东西了吧,露馅了。”贺远舟趾高气扬的背影一僵,条件反射去捂,低头一检查见被耍了,脸色铁青,他发出一声冷哼才离开。
一瞬间风云骤变,厚重的云层从天边压过来,天空变成了灰蓝色,路今夜想起了元宵的眼睛。
他垂着眼,有气无力的。胸口堵着团棉花,说不清是怨还是气,或许两者都有,闷得他喘不来气。
但又拿她没有办法。
他迈进门,就看见元宵站在楼梯转角处。
他没说话。
元宵问道:“你这边的腿是不是受过伤?”这样平静。
这样若无其事。
路今夜那股邪火“噌"地一下冒出来,尖酸刻薄地道:“刚刚贺远舟怎么没把我踹死呢?”
“这样你就能和你的梁恒,你的小狗,开开心心去双人约会了。”元宵对他的情绪置若罔闻。
只是走近一步,递给他一只手,“要牵吗?”“我拉你上去。”
路今夜气笑了:“你看不见我在生气?”
元宵望着他,点了下头:“看见了。”
路今夜胸口剧烈起伏,漂亮的脸覆上一层寒霜,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元宵,昨晚我就想问了,”他喉结滚动,“这样的游戏你要玩多久才是个头?”
他逼近一步,眼底晦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愿不愿意玩?”元宵说:“游戏环节,选人规则,不都是节目组定的吗?你不想玩,当初可以不来这个节目。”
路今夜脸色骤然铁青,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他问:“可以不来?所以我来了,还是我的错了?”
“选择权在你,来不来,也在你。”
他一连点了几次头,气的。
麦克风虽然做了防水,但刚才的一番折腾还是进水了。路今夜、元宵还有春潮几人的麦都在导演宣告自由活动了时,被工作人员摘掉了,新的现在估计已经送到了各自的房间。
因此,他再无顾忌。
他大步上前,声响又急又重,将元宵逼到摄像机拍摄不到的死角里。他俯身,怒气冲冲:“节目组给你剧本了?让你演得那么动情。”周身被他的气息包围。
元宵平静道:"或许我是真情流露呢。”
“你!"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愠怒道:“你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他问:“你为什么要选梁恒?”
元宵本来觉得他莫名其妙,此刻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她看着他那双因为生气而染上薄红的桃花眼。
往后一靠,姿态闲适地倚着墙,唇畔弯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你在以什么立场吃醋?既然没有想和好的想法,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我,"路今夜喉头一哽。
这话确实是他说的。
他被她伤害成那个样子,他确实不应该想和好才对啊。他来上这个节目时,分明也是这么告诫自己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本来就没想过和好。"他别过头,撑在她耳侧的手缓缓放下。“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选梁恒我不能生气吗?”
元宵抬起手拍了拍头顶男人的脸:“我昨晚和你说的话,忘了?”路今夜一顿。
“还是说,"她声音很轻,“舔了我一次,就觉得我是你的人,该为你守身如玉了?”
“我选谁或者不选谁,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质问我?无论我和谁约会,和谁吃饭一一”
她顿了下,朝他弯唇,“这些,你都没有立场生气。”她甚至好整以暇地朝他歪下头:“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是,你可以不要有这么多坏情绪给到我吗?”
路今夜呼吸一滞。
这是他昨晚对她掷的利箭,伤不到她分毫,却被她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刺在心囗。
他没有立场,他没有资格。
他只不过是个前男友。
他没有名份。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这样强硬,丝毫不肯弯腰,不肯低头,路今夜本该怒火冲天,可竟然奇怪地因为她还回来的这句话,平静下来,甚至隐隐觉得庆幸就因为她将那句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她居然记得他的话。路今夜为自己居然这样感恩戴德,自嘲地笑了声。
“男朋友呢?”
“嗯哼?″元宵挑眉。
路今夜一字一顿,目光紧紧锁住她:“我说,男朋友呢,男朋友这个身份,有资格吗?”
元宵语气随意地像在散步聊天,“你又不是。”“用不着你提醒,我知道我现在不是。”
他缓缓低下头,一寸一寸逼近她,直到鼻尖几乎和她相贴,温热的呼吸彼此交融,他声音喑哑道:“你和谁约会,你和谁吃饭,你选择谁,曾经的我可以生气吗?”
“元宵,你和成柏杨吃饭、约会、你去他家,几次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