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对你亮起绿灯,大脑却对你亮起红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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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场上惯用这手段试图通过心心理博弈逼对手失误,这很正常,但他爱死了她这副为他打抱不平的摸样,明目张胆的偏爱。他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两腿之间,抱住她的腰,贴上去。“别管他了,管管我吧。老公要疼死了。”“你和他一起滚,疼死算了。”

她给他狠狠地骂了一通,连他装可怜都没能蒙混过关。路今夜想,当时的她明明也很爱他,他们明明那么好,怎么会变成这样。脑子里不可控制地想起了分手的那个暴雨夜。她钻进融进夜色的黑色迈凯伦里。

同成柏杨拥吻在一起。

那天他就站在不远处,只觉得心被狠狠攥住。天真的少男,总以为自己会是多情女的最后一站。哪怕如今再想起来,依旧疼痛难忍。

路今夜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水流从头顶冲刷而下,划过喉结,顺着腹肌蜿蜒而下。

门外传来蒋颂的声音,说他要陪他的明月去超市,让他好好的啊。然后门关上了。

池烈再次接到了路今夜的电话。

一接通,那边扬声道:“我要报!复!她!”“现在才报复?”

池烈一脸懵:“那你之前在干嘛?”

路今夜被他问得一滞,然后说:“我将用更加残忍的手段报复她。”池烈洗耳恭听:“比如?”

“我要让她重新爱上我。”

“……“池烈从车底滑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残忍啊。”路今夜听出了他的无语,补充道:“让她爱上我,我再甩了她,就像她当初甩了我一样,我也要让她尝尝心碎的滋味。”电话那头长久地沉默,然后真诚道。

“就怕最后受伤的还是你啊,兄弟。”

路今夜”

池烈还是站在兄弟这边的,他拍拍胸膛:“哥们精神上支持你。”“不过夜啊,她不就把你踹了吗?至于么,耿耿于怀这么老些年。”路今夜垂眸。

元宵绿他这件事,他没告诉过任何人。

元宵的工作性质整天和媒体打交道,再加上她内忧外患,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继父,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他担心被有心人利用,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是以身边的人只知道元宵踹了他,不知道元宵为什么瑞了他。“你不用管,反正你记住,”

路今夜说:“我这次是真的要狠狠报复她。”晚上五点,出发车准时等在门口。

元宵走过去时,梁恒已经等在了车边,穿了件挺括的白衬衫、黑西裤,他替她打开车门,朝上摊开掌心,做了个请的手势,“姐姐,上车。”姐姐

这个称呼倒是新鲜。

除了路今夜,元宵没谈过比自己年纪小的。她自认为没那个功夫去处理不成熟的年下关系,她自己都还需要人哄。路今夜以前没叫过她姐姐。

倒是在床上为了追寻刺激喊过她嫂子……

元宵穿了条黑色的缎面抹胸裙,搭配了C家的腰链,衬得裸露在空气中的那双腿又长又直,简单的羊绒披肩盖住一半肩膀,头发尽数盘上去。今天的妆容比前几日更浓,那张本来明艳动人的脸,此刻宛如呼吸掠夺器。梁恒扶住车顶,待元宵坐进去才跟着上车。“你今天好漂亮。"他找了个话头。

“你都没好好看我,怎么就知道我今天漂亮?”梁恒被自己呛得咳嗽好了声:“我,我没说谎。就是因为太漂亮了才不敢看的。”

元宵闲适地支着额头坐在车里,梁恒正襟危坐,手还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两人一左一右,中间还可以坐下个人。

梁恒鼓起勇气问:“为什么会选我啊?”

元宵说:“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啊。”

“咳、咳。”

梁恒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清俊的脸涨得通红。出发车始终没有发动,梁恒往自己那边的窗外看了眼,“今夜哥呢?不去了吗?”

“谁知道呢。"元宵说。

下一秒,身侧的门就被拉开,路今夜黑衬衫黑西裤,立在暮色里,袖口挽到小臂上,头发三七分露出一点额头,高挺的鼻梁上还架了副半框眼镜。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和录制前几天的风格截然不同的打扮,元宵看着他微愣了下,眼中划过一抹赞叹。

好帅。

“谁说我不去,我当然要去。”

路今夜冷着脸叩了叩车门:“让我坐那?往里挪。”元宵没动,而是说:“前面不是有位置吗?”她和他一样扬了下下巴,忘了韩国是右舵车,本来想说副驾驶,却指成了驾驶座。

路今夜额角一跳。

“行,我当司机,我送你俩去约会。”

“待会你俩吃饭,我站旁边看着,有空盘子了我好及时收走。等你俩吃好了,我还包接送,然后再给你俩两万块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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