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对你亮起绿灯,大脑却对你亮起红灯^^……(2 / 3)
的耳边,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元宵,我恨死你了。”
“咔嗒"一声他利落地解开了元宵的安全带,将人往自己这边猛地一拽。目光落在她和别人交握的手上,停了片刻,冷笑一声,转身下车。元宵气定神闲,掸了掸披肩。
他那一副放不下的样子说我恨死你了一一
和说我爱死你了,有什么区别?
梁恒失去支撑惊醒,看了看四周,摸了摸后脖颈:“抱歉啊,我睡着了。元宵说:“我也睡着了。”
她自然地抽回交握的手,“走吧。”
梁恒指尖捻了捻,低声说好,然后拉开车门。餐厅在81层。
电梯内已经提前装了摄像头,金属门倒影出三个人的站位,诡谲的三角形的站位,元宵感觉这画面有点眼熟。
路今夜进来时带了一身淡淡的烟草味。
不冷不热地看了眼和她和梁恒,背靠着左侧的电梯壁,摁了数字。三百六十度的全景窗,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仿佛置身云端。首尔的灯火被踩在脚下,车流汇聚成一条五彩斑斓的灯带流向远处。整层餐厅被清了场,镜头藏在暗处,一举一动都被收播。走进时,服务生指引着他们各自抽了一支幸运签,说数字最大者会有惊喜。几人抽完递给他后,他笑着说一会会公布,将三人引入座。靠窗的位置,梁恒坐在她对面,路今夜坐在她左手边。“这家的烤韩牛里脊很好吃,"梁恒看向她手边的牛排问:“需要我帮你切吗?”
“好啊。“元宵刚应声,旁边传来一声冷笑。路今夜冷冷道:“这是男仆餐厅吗?”
元宵看他一眼。
梁恒握着刀的手指一顿,这个年纪的男生自尊心太强,最经不起激,换成路今夜听见这一句,只会觉得是在夸他服务周到。趁梁恒进退维谷的这几秒,路今夜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来刀叉,“愣着做什么,不会切就看着。”
梁恒两手空空,也只得作罢。
再迟钝也在此刻也感受到了路今夜的敌意。这敌意令他觉得莫名,又在看向元宵时有了答案。
他们是竞争者。
元宵是国王。
他转攻为守,开始找别的话题,从正面打探元宵的喜好,获取第一手资料。“你的眼光一向很好,我那天真的不是有意找茬。或许你和前辈分开太久,他都已经忘记了你的习惯和喜好。"梁恒提起换装日约会前的事。他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位前辈就坐在他身侧,在给元宵剥虾。这餐厅内的香氛熏得很浓,路今夜没控制住侧头打了两个喷嚏。元宵说:“习惯和喜好都是会变的。”
路今夜捏着虾壳的手一紧。
梁恒笑得真挚:“确实,人总不能停留在过去。”他将这视作元宵的选择。
这档换乘恋综,她就是来换人的。
“就是有人要停留在过去呢?”
修长的手指捏着剥好的虾放进元宵面前的碟子里,路今夜淡淡道:“总会有人,放不下。”
梁恒说:“姐姐放下了就好。”
他们两人,一黑一白,长相都出挑,身材都够顶,往那一坐就是风景。头顶悬着的灯光将人笼罩,男人扎堆的地方,暗潮汹涌,都带着虚张声势的敌意。
元宵闲适地坐在那,漫不经心看着,刀光剑影,全当场热闹。“哦,她放得下吗。”
不是问句,似乎只是随口接得一句话,元宵呼吸却陡然一滞。桌布之下,他的鞋尖正暧昧地蹭过她的小腿,带着点火和挑逗的意味。然后是他修长冰凉的手指,顺着膝头往上,像吐信子的蛇游走,坏事做尽,偏他眉目清冷如常。
梁恒还坐在对面。
这个认知让元宵夹紧双腿,眼神警告地剜了他一眼。路今夜不仅不收回手,还慢条斯理地揉了下。以前做-爱他就很喜欢吻她的腿,虔诚如信徒,色-情如艳鬼。他扯唇,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元宵,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听见,“他那么多本事呢,她放得下吗。”
梁恒“嗯"了声,“什么?”
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下流招数。
细高跟稳准狠碾在他的脚背,路今夜吃痛,手一松,元宵优雅地交叠双腿,防止他再次作乱,她弯唇:“两只脚的男人遍地都是。”路今夜脸色不太好。
遍地。都是。
“哗啦"一声。
他突然抬手,碰倒了桌面上的醒酒器,酒红色在洁白桌布上漫开,梁恒的白衬衫被溅了几滴,他不想在元宵展现出任何不体面,匆匆起身道别,说去趟洗手间。
等人走了。
元宵悠悠睇他一眼。
“欺负小孩,真没风度。”
“他不是小孩。"路今夜的嗓音冷然。
元宵挑眉:“他才二十。”
路今夜不服:“我也只比他大五岁。”
桌布之下高跟鞋不再踩着他,往上,鞋尖在他的西裤流连出褶皱,元宵说,“谁教你的这些,勾引人的手段。”
路今夜脑中警铃大作,无端想起了池烈的忠告。他喉结滚动,抬眼,用膝盖顶住她的腿,不让她动弹。唇色红润的两瓣翕动,他冷哼一声:“跟你学的。”又说:“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越是刺激,你越是兴奋。”
元宵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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