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老婆才死了呢!(1 / 2)
第二日清晨,宁岁推开房门,便见整装待发的沈灼青在和谢宴辞大放厥词。
“等哥回来,好东西少不了你的!”他昂首挺胸,俨然是一副好兄长的架势。
谢宴辞猝不及防的被他拍了拍头,唇角一抖:“…一路顺风。”
听到开门的声音,沈灼青眯着眼回头:“哟,终于醒…”
阴阳怪气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瞪大了一双狭长的凤眸,大惊失色的指着宁岁。
“你、你们…”
宁岁顺着他哆嗦的手指看向身后,看见揉着眼睡眼惺忪的应宿。
沈灼青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应宿身前,颤声道:“昨天那个…你真和她试了?”
应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几息过后,没得到回答的沈灼青发出一阵尖锐的爆鸣。
“你、你你你你一”他颤抖着扯着应宿的袖子,“你糊涂啊!!”
宁岁:……?
感觉被内涵了。
那边的沈灼青已经开始一场撕心裂肺的的大戏。
“是哥没保护好你!”他哭。
“是哥对不住你!”他嚎。
“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啊!”他抓着宁岁的肩膀甩来甩去。
宁岁很想反驳:…其实看应宿在秘境的表现,也不算什么都不懂吧…
最后是段酌看不下去了,黑着脸,一把提起鬼哭狼嚎的沈灼青:“再不走来不及了。“
伴随着沈灼青一路的抽抽搭搭,三人总算是赶在阴境关闭前到达现场。
有了上次阳境的经验,宁岁吸取了教训,做了充分的准备一一穿的是最清凉透气的劲装,头发也扎成了高马尾。
踏入秘境门,掺着雪花的寒风铺天盖地的糊了她一脸。
宁岁冻得懵逼。
她呸了一声,吐出飞进嘴里的冰渣子,去找段酌和沈灼青的身影。
入目是高耸陡峭的山壁和一望无际的大雪。沈灼青不见了,只有段酌跟在她身后。
冷,超级冷。
宁岁看着段酌厚实的大氅打了个喷嚏。
她没说话,但段酌从她眼里看到了赤裸裸的渴望。
段酌无语了一下,脱下大氅抛了过去。
宁岁也没跟他客气,利落地裹住身体:“谢谢。”
衣服里还留有温暖的体温和淡淡的松木味,她像是这才活过来了一点。
宁岁抬头望了望天,天气极端恶劣,寒风里夹杂着飞雪和细碎的冰雹,唯一不变的是那轮永不下落的血月。
“走吧,去找沈灼青。”段酌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雪,到前方开路。
这方天地几乎找不到除寂白之外的颜色,这也导致宁岁无法辨别方向。
积雪越来越厚了,快要没过宁岁的膝盖,即便有段酌在她前方清路,也依旧寸步难行。
她拄着剑,每一次吸气都刺痛着鼻腔,叫她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雪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
不知走了多久,宁岁一头撞在了段酌背上。
她冻僵的脑子似乎因为这一撞活泛了些,后知后觉的抬头去看他。
“…怎么了?”宁岁声音冻得有些哑。
段酌回头,入目就是她冻得发紫的脸颊,一双漆黑的眼有些木,也像是被冻住了似得。
“先找个地方避雪。”
她呼吸越来越弱了,再这样走下去,怕是连自己冻死了都不知道。
段酌寻了一处洞穴。
站在洞穴内,宁岁跺了跺快没知觉的腿,雪漱漱落了一地。
“我们在绕圈子吗?”她阴谋论了一下,毕竟这景色实在看不出差别。
“没有。”段酌正观察着洞穴外的路况,“一路西行的。”
宁岁好奇:“方向感这么好?”
段酌偏头扫了她一眼:“我家乡在雪原。”
…怪不得,原来是雪原狼。
宁岁看着他,一片寂白里,他一双白金色瞳孔像是雪原的烈阳,说这番话时,恍惚连语气都温和了几分。
“原来”她开口,洞穴深处忽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怎么没看见这儿写名字了?怎么就只准你们待?”青年音色有些冷,像是与人发生了口角。宁岁和段酌对视一眼。
…是沈灼青。
洞穴里,沈灼青与两男一女对峙着。
他被传到秘境时孤身一人,这冻死人的天,他冒着雪走了好久才寻了这么一处洞穴,哪知一进来就遇到温桃他们。
凌苍目露不善:“厉青冥不是说那宁岁死在阳境了吗?你还来阴境做什么?”
沈灼青一听,那还得了。
他虽然不喜宁岁,但在外人面前,孰是孰非他还是分得清的。
他音量高了几分,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谁死了?!你老婆才死了!”
温桃:……
宁岁:……
段酌:……
宁岁一来就见沈灼青这气红了眼的模样,他像是冻得不轻,一张美人脸都青白了几分。
沈灼青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回头瞧了一眼,对上了宁岁和段酌投来的目光。
“…好了,大家都是朋”温桃轻柔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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