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海棠春睡,皇后侍君(1 / 3)
天色未明,朝会结束的钟声尚未响彻宫闱,坤宁宫主殿内弥漫着一片静谧。
铜炉中檀香袅袅升腾,与暖黄宫灯的光晕交织,将殿内映照得朦胧而温馨。
凤床以紫檀为架,悬着三层叠浪雪纱,微风穿殿而过,纱帐便如流云般轻漾,掀开的一角,恰好露出榻上令人心悸的春光。
只见,雪皇后正深陷在一片柔软被褥之中,睡得正酣,唇角噙着一丝浅浅笑意。
她侧身而卧,一条雪腻丰满的玉腿微屈,全身仅着一件鸳鸯小衣,那小衣细带松松垮垮,仿佛下一刻便要滑落。
但饶是如此宽松的穿着,小衣上那本应秀气玲胧的鸳鸯,此刻竟也被胸前丰腴的弧度撑得变了形,活脱脱成了两只憨态可掬的大肥鹅。
此等美景,竟让微风都变得撩人,一阵吹拂下,那薄被竟悄然顺着雪臀滑落,绝世妖娆的圆润弧线竟从腰肢一路往下蔓延,不知边际。
那蜜色的光泽,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掐一把就能滴出水来,尽显丰腴肥美。
谁能想到,白日里她是执掌凤印、端庄肃穆的雪皇后,凤冠霞帔加身时,连发丝都透着母仪天下的威仪。
此刻卸下钗环,褪去华服,睡姿竟这般随性又勾魂,偏偏眉眼间还带着未醒的稚气,象个贪睡的小姑娘,反差得让人移不开眼。
此情此景,哪怕任何一名色欲熏心之辈见之,也不忍打扰。
但偏偏,就有人闯入殿中。
陪寝丫鬟云笺提着一盏羊角宫灯,放轻脚步走到凤床边,指尖轻轻卷起纱帐一角,压低声音轻唤:“娘娘醒醒,朝会快结束了”
“娘娘该起了”
雪皇后被扰了清梦,秀眉微蹙,眼睫颤了颤却未睁开,白淅的手掌从被中伸出,像赶蚊子似的胡乱挥了挥,声音带着软糯鼻音:
“云笺做什么呀娘娘还没睡够呢”
云笺听着这软糯的抱怨,眼底掠过一丝无奈,却不敢怠慢,将宫灯搁在床头矮几上,这才伸出小手,轻轻摇晃着皇后的肩膀:“娘娘,娘娘,陛下待会要过来了!”
轻柔的晃动,让皇后胸前的丰腴如春水荡漾——本就松垮的小衣被晃得更歪,竟只堪堪掩住双峰一侧
云笺连忙低下头,脸颊绯红得能滴出血来——这等风光本是帝王专属,或藏在凤榻深处,或拢在帝王手中,若非万不得已,身为奴婢岂敢窥得分毫。
“方才前朝传来急报,不过三更天,陛下就开大朝会了!”低着头的云笺继续急声催促。
“这般天大的事,陛下待会儿定然要回寝殿与娘娘‘闺房廷议’——娘娘不是说过,但凡廷议,定要提前起身预备着么?”
“再不起,真要误事了呀”
见皇后依旧赖在榻上,眼睫黏得象两扇小扇子,云笺咬了咬牙,终于俯下身,将滚烫的小脸贴到宋雪耳边,声音细若蚊蚋:“娘娘!陛下陛下还等着看您的‘羊羔跪乳’呢!”
“轰——!”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
宋雪猛地睁开眼,睡意在瞬间被劈得粉碎!
她象被烫到似的“腾”地坐起身,薄被彻底滑落,松垮的小衣更是歪斜,胸前丰腴几乎全挣开束缚——可此刻她哪还顾得上这些?
“云笺你你说什么?!”她一把攥住云笺的手腕,脸颊“唰”地红透,从耳根子蔓延到脖颈,连声音都带了颤,“你再说一遍?!”
云笺红着脸重复:“是是陛下临朝前说的,待会廷议后,要要看娘娘的‘羊羔跪乳’”
“啊——!”宋雪低呼一声,猛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忘了自己只着小衣,脚下一绊差点栽倒,幸好云笺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看着自己凌乱的发丝、歪斜的小衣,整个人都快急哭了:“快快快!拿凤袍来!快替我绾发梳妆!这这副乱糟糟的样子,怎么去见陛下啊!”
她手忙脚乱地抓过旁边的外袍裹在身上,却忘了系腰带,宽大的衣袍松松垮垮挂在肩头,反倒衬得腰肢愈发纤细,臀瓣愈发浑圆。
此刻她哪还有半分平日的端庄,活象个被抓包偷懒的小姑娘,急得在原地打转,连耳根都红得能滴出血来。
“都怪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她跺着脚嗔怪,眼底却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羞赦与期待。
云笺忍着笑,连忙捧过梳妆匣:“娘娘别急,奴婢这就给您更衣理鬓,保管半个时辰内,让您容光焕发地去见陛下!”
一阵环佩叮当的忙乱后,宋雪方得空坐在描金嵌玉的镜台前,望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嘴角终于漾开一抹满意的浅笑。
先前睡眼惺忪的慵懒早已被一丝不苟的端庄取代,镜中映出的,分明是那位母仪天下、风华绝代的雪皇后。
没有妆造,天然去雕饰的美丽便是最好的妆容,只是轻瞄了眼线,便是世间女子难以企及的绝世。
“娘娘,方才小太监来报,前朝还在议事呢,听说为了凉州战事,几位大人争得面红耳赤,怕是还要等上一阵子才能散朝。”云笺捧着一方绣着兰草的丝帕,轻声禀报道。
宋雪闻言,纤手轻抚心口,长长舒了口气,语调也轻快起来:“如此正好,倒免了匆忙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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