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3 / 4)
多很多的写轮眼,被藏在不见天日的幽暗密室里,这种事情,他觉得以后再让她知道也无妨。
“我叫阿杪,”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没有姓氏。”
“……月枝,”她回答他,静默片刻后,她抬起头追问:“是你救了我吗?那么,为什么要救我?”
阿杪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你的话太多了,是时候该离开了。”
他带领着她,穿过这座陌生城镇的小巷,凌乱而又破败的景象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她走在他的身侧,总觉得到处都透露着熟悉,在走过四处积水的街道以后,月枝恍然大悟——多年以前,她也曾跟哥哥一起,就这样漫步走过木叶的街道。
她偷偷用眼睛去看身边的人,只能看到他戴着的透露着诡异的面具。
这个叫阿杪的人……究竟是谁?
————
阿杪话语中所指的教导,绝非是忍者学校那种水平的教导,他的出招比月枝以往见过的所有忍者都要快要狠。
查克拉恢复的那些日子,她也曾尝试过逃离这个四季都在下雨的国度,但是下一秒他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无从逃离,无法逃离。
“只有这里才是你的归宿,月枝,一旦来到此处,你便无法离开。”他面无表情地将那一张印着她的照片的叛忍通缉书扔到她的怀里。
经过一次又一次逃离失败后,她拿起那张通缉令,指尖摩挲过那张带着潮湿的纸张,变得沉默无语起来。
在望不到头的黑暗中,日子便一天天过去。
不知是何原因,她无法使用写轮眼中的任何瞳术。这双不属于她的写轮眼在眼框里安分地待着,所起到的作用只是让她能够看清这个世界。
春季过去,夏天过去,当凉秋来临时,月枝也渐渐习惯了这种麻木的生活,习惯了出门便是战乱的模样,习惯了每天杀死各种各样的人,习惯于被阿杪单方面殴打,最重要的是,她习惯了雨之国连篇不断的雨水。
她也从最初无力还手的状态,逐渐变成了能与阿杪打得有来有往。
她时常看见战争,梦里也不再是祥和的过往,而是充满血腥的人间炼狱,不止是忍者,还有很多很多平民同样丧失了生命。
见多了鲜血与杀戮,她变得愈发沉默寡言,眉宇间的天真被冷漠和麻木所取代,她想,她就快要忘记以往的那些时光,快要和以往的自己所告别了。
这种一切的改变都让她觉得自己变得很是陌生。
可这种种,都是为了和平。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
苦无从她的脸颊边擦过,带起一道细细的血痕,细密的疼痛让她的神思回笼,她抬头望去,看到阿杪手里转着苦无,正站在不远处盯着她。
“怎么了?”她擦去脸上的血迹,拉起一把椅子坐下,“我记得现在不是练习的时间吧?”
“斑要见你。”阿杪回答,“你的警惕心呢?”
“嗯?如果是你的话,需要那种东西吗?”她皱了皱眉,突然反应过来阿杪口中的“斑”便是与自己一样追随和平的黑袍人,月枝想了想,说道:“那就去吧。”
那种家伙,满口谎言,根本不能算是同伴。
再次见到宇智波斑的时候,是在一个深幽的洞穴里,一块块凹起凸出的岩石构成一个狭小的空间,昏暗的烛光无风自动,闪烁跳跃。
月枝在他面前站定,她半睁着眼眸,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他依旧穿着黑袍,戴着可笑的漩涡面具。
“我听他说,你进步很快,”他低沉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来,“那么,作为回报……”
声音落下,几片绿色的奇怪物体便从坚硬的岩石中探出脑袋,有着黑白相间的面容的人手里拿着一瓶液体,他从地底下缓缓冒出,像是大张着嘴的猪笼草。
“绝,眼睛给她。”
月枝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才认识到原来这个奇怪的人不也全是猪笼草,她默不作声地看着绝将手中的玻璃瓶递到她面前。
一只金色的眼珠在奇怪的黄色液体中沉沉浮浮,可是她早已忘记那种痛楚,剩下的只有无尽的仇恨。
因为无法理解眼前的人的意图,她没有立刻伸手去接,只是沉吟片刻后,才谨慎地说道:“……你?这是我的吗?”
对方见状,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他拿起那只玻璃瓶,轻巧地抛到月枝怀里,“这本就是你的东西,不是吗?”
月枝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她仔细地将玻璃瓶放在有光源的地方端详了片刻,才慢慢地收进怀里。
是源家的眼睛,但是……不知道是哥哥的,还是自己的。
应该是哥哥的,自己的……应该拿不回来了吧。她闭了闭眼,无数的疑惑在心底深处浮现。
凝滞些许后,月枝的视线缓缓扫过对面的宇智波斑,见到对方并没有想要收回之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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