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公主再遇十九子(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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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陈温玉,说:“是请您去参加婚宴喝喜酒去呢!”

陈温玉意外地挑了挑眉,看向陆洄:“你跟他说的?”

陆洄笑了,道:“跟我可没关系。你我他,我们好歹是同期的一甲前三,吵归吵,闹归闹,同僚情谊还是有的。”

陈温玉笑哼了一声,将请帖放到一旁,又拿了张纸,提笔蘸着墨,吩咐仁果:“去给宋侍郎回信,说届时必携厚礼登门恭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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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那日高朋满座,原本众人见到长公主来,还有些拘谨。后来发现公主还挺平易近人,就逐渐放开了,没再去刻意关注她那边的动静。

举行完大婚礼的宋令辞身着喜服,端着酒杯过来,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公主一来,我这个今日成亲的新郎官都不受欢迎了。”

陈温玉正跟陆洄剥着花生喝酒聊天,闻言抬头看向宋令辞,阴阳怪气地叹口气:“早知道宋侍郎这么苦恼我就不来了,谁让宋侍郎的请帖都送来了呢,令人喜极而泣啊。”

一旁的陆洄笑了声,往自己嘴里填了颗胖仁花生,没吭声。

宋令辞将手里的酒杯往前一递,“敬公主。”

虽说按礼法来讲,陈温玉身为长公主,可以坐着坦然受了他这杯酒。但是念及几年的同僚之情,她还是放下手里花生,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宋侍郎给别人敬酒也是这么言简意赅吗?”陈温玉调笑他,仰头一饮而尽。

宋令辞将喝空的酒杯和酒壶放到桌上,在他俩身边坐了下来。

因着公主在这里,这一桌除了一个胆大的陆洄敢凑过来,再没其他人了。

陈温玉看他一眼,问:“你不去敬酒了?”

“你们是最后一桌。”宋令辞淡定自若地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哈。”陈温玉瞧见他的动作,开口刺他:“你倒是不见外。”

宋令辞回敬:“这是我家。”

嘶。

久违的气血冲天的感觉又来了。

陈温玉坐直了身子,刚想开口噎他两句,就听见这人又说:“我找公主来,是有件事想问。”

陈温玉身子歪了回去,大度开口:“问。”

“陛下封世子,此举何意?”

“嚯。”陆洄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开口:“你这够直接的呀。”

他们的这桌席面,四周有屏风挡着,在这觥筹交错间,说话声音只要小一些,没人会听见。

公主就是这点好,私人空间非常多。

陈温玉盘腿坐累了,伸出一条腿曲着,膝盖搭上胳膊,撑着脑袋看向宋令辞:“失心疯了吧估计……唔&¥$%&*##”

陆洄扔了手里的花生,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陈温玉的嘴,胆战心惊地从屏风里冒出头,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番,见周围没人,这才稍微放松了些。

陈温玉踹他一脚,眼神示意他松手。

陆洄松开她,无奈埋怨:“我怎么觉得你当了公主以后,这个嘴是越来越放肆了,之前在翰林院的时候还挺正常的。”

“那可不一定。”宋令辞冷不丁冒出一句,手里的筷子不停,“她之前处处跟我对着干,我可从没在她嘴里听到过什么正常的话。”

陆洄震惊:“原来之前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讲话一直这么剑拔弩张吗?”

难怪他俩见面必呛声。

当事双方都没吭声。

一杯酒后,陈温玉忽然说:“是有了家室,所以开始忌惮天子了?”

宋令辞放下了筷子,看着她没说话。

陈温玉笑了声,道:“帝王之心,琢磨不透啊。不过我想……”她目光一转,看着宋令辞,浅笑道:“以宋兄的为人才干,倒是不必忧虑。”

宋令辞懂了她的意思,倒了杯茶,以茶代酒,敬她:“公主大度。”

陈温玉不屑地“切”了声,别以为她没听出来这人是在讽刺她之前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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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辞只跟他们叙了会儿旧,在这儿偷闲吃了几口菜,便又被拉着喝酒去了。

陈温玉跟陆洄看着他略显无奈却无可奈何的背影,幸灾乐祸。

陆洄说:“打赌吗?你猜他今晚喝得还能不能洞房?我赌够呛。”

陈温玉斜他一眼,没说话。

陆洄拍了下自己的嘴,道:“抱歉,忘记你现在是女的了。但是……”他看了眼陈温玉现在的坐姿,相当之豪迈,纳闷道:“我听说,陛下不是给你找了礼仪教习,教你学公主礼仪吗?”

“学完了。”陈温玉抛起一颗花生,仰头张口接住了,“但是现在又没别人,我为什么要管那一套?”

陆洄点点头:“有道理。”

陈温玉跟陆洄一杯接着一杯酒喝,最后觉得有些醉意上了头,于是她就带着杏果去宋侍郎家的花园逛了逛。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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