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摧花公子(5 / 10)
期许,定要嫁与这样的少年为妻。
“嗖——!”
白衣少年已轻如落叶般飞上了画舫。站定之后,朝哥舒燕打量一番,道:“你可是‘铁镜圣女’?”
哥舒燕轻点螓首,面含媚笑道:“小女子正是,不知公子大名,为何屈驾来到陋舫?”
白衣少年道:“在下袁秋岳,久闻圣女风姿绝代,特来画舫拜会。”
哥舒燕心头暗喜,粉靥一红,娇嗔道:“袁公子说笑了,小女子姿色平庸无奇,蒙公子贵架亲临,实在愧不敢当。对了,公子远来,小女子竟忘记待茶,真是罪过,红绫,快去沏一壶云顶龙团来,款待袁公子。”
袁秋岳忙道:“且慢,多谢哥舒姑娘盛情,在下不善饮茶,只需一碗盐水即可。”
“盐水?”
哥舒燕闻言一怔,道:“盐水焉能止渴?”
袁秋岳笑道:“岂止能止渴,而且尚有妙用。”
哥舒燕心中诧异,但嘴上却道:“那好,红绫去化一碗盐水来。”
袁秋岳补充道:“越浓越好。”
红绫这丫头果然伶俐的很,片刻工夫便将盐水端了来,还娇声娇气殷勤地道:“袁公子请慢用,若是不够婢女再去为公子取来。”
袁秋岳接过碗来,放在木几上,微笑道:“够了,足够了。”而后他的目光又回到了哥舒燕的脸上,一个劲的看个没完。
哥舒燕双颊绯红,垂首观足,轻嗔道:“袁公子,你莫要如此看着人家么!”
袁秋岳道:“哥舒姑娘的容颜委实令在下痴迷,真不愧于‘圣女’二字,唉!可惜袁某不能常留此地,他日如要远行,你我天各一方,岂不是令我茶饭不思、终日牵挂么?”
若换了旁人对圣女说出这番轻佻言语,非被掌嘴不可,但袁秋岳乃翩翩佳公子,便又当别论了。
哥舒燕芳心狂喜,难以自抑,她不再矜持,轻声道:“只要袁公子愿意,要怎样小女子无不从命。”
这“铁镜圣女”本以为眼前的美少年一定会说什么承蒙姑娘抬爱,小生愿与姑娘双宿双栖、并辔江湖之类的温情话,可岂料袁秋岳所说的话竟吓得她险些蹦了起来。
原来,袁秋岳居然对她言道:“既然哥舒姑娘如此讲,在下便不再客套,我要用快刀剥下你的面皮,随时带在身畔,如此一来无论今后走到哪里,只要想看,便可随时拿将出来赏悦一番,你说此法是否堪称绝妙?”
哥舒燕的心好似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她万未想到袁秋岳居然说出这么一番高论,自己方才还自作多情,大献殷勤,岂非自取其辱?
她脸上的媚笑猛地消失了,嘴唇气得直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袁秋岳一脸揶揄的神态道:“哥舒姑娘不说话,那便是默许了,事不宜迟,在下即刻小试一下身手。”说罢掏出了一柄薄如蝉翼、三寸长短的小刀来,笑容可掬地朝哥舒燕的脸探了过去。
“放肆!”
哥舒燕恢复了圣女的傲态,挥掌朝袁秋岳的脸颊掴去。
“啪!”
清脆、响亮的一记大耳光。
脸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哥舒燕的脸。
这位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圣女做梦也未想到,自己的手掌竟会打在自己的脸上。她整个人被惊得呆立住了。
袁秋岳笑着松开她的玉腕,道:“哥舒姑娘,休要打坏了玉容,在下可是会心疼的。”
哥舒燕脸色变得铁青,怒叱一声,玉碗连翻,犹如一头发了威的雌狮,向袁秋岳攻出二十一掌。
可惜这二十一掌,尽皆落空,连人家衣角都未碰到,却把自己累得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红绫这小妮子异常机灵,不知何时已将哥舒燕赖以成名的奇兵,一对“紫电宝镜”取了来。
哥舒燕接过宝镜心中便有了底,措步拧腰,身子飞跃而起,一式“电闪雷鸣”攻向袁秋岳。
这“紫电宝镜”着实怪异,不晓得是何金属制成,通体雪亮,炫人双目,而且两镜光柱相交,便会霹雳大作,射出雷电,如被击中者,不是骨枯尸焦,便是化为飞灰。
袁秋岳不知此招厉害,竟然不避不闪,迎了上去。
“轰!”雷声震耳。
袁秋岳被一道闪电击中前胸,向后退了三步,不由得怔了一下,心中忖道:“怪哉,看不出这女人还颇有点门道。”
真正惊愕住的是哥舒燕,她本以为袁秋岳被电光击中纵然不死,亦得重伤,熟料人家竟毫发未损,自己这从未失手的绝学,竟失去了威力,如此怎能不把她惊得目瞪口呆?
袁秋岳上前一步,笑道:“哥舒姑娘,你这对儿铁镜委实妙极,肯不肯割爱让与在下?”
哥舒燕柳眉倒竖,叱道:“让你个大头鬼,今日叫你晓得本圣女的威名绝非唬来的!”言罢,腾空纵起三丈余高,头下脚上挥镜一招“五雷轰顶”,朝袁秋岳当头罩下。
袁秋岳不敢大意,疾施身法避了开去,“轰”,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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