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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入微地照顾一个人,却毫无怨言,还甘之如饴。
云不秋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了,“殿下,我的衣服……”
“呃……我看你衣服脏了,又破了,所以自作主张为你换了件干净的衣裳。”沈寻竹说这句话时似乎有些心虚,耳朵通红。
“多谢殿下,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
“小伤,无碍,几日便好了。”
喂完药后,他将碗洗净,看着所剩无几的银两,不禁担忧起日后的生活,该如何回去。
此时的他只好问起云不秋,“你身上还有多少银两?”
“我……也没带多少,平时回府也是骑马,在府内用膳,几乎不怎么用银两。”
听到回答的他,悬着的心终于还是落了,他也只好为日后的事情早做打算。
沈寻竹走到街上,想买一匹马,可是镇上卖马的很少,走了很远才招到一个马商。
“老板,你这匹多少银两?”
“这郎君真是好眼力,这匹马可是这一批里最好的,80两银子,怎么样?”
听到价格后的沈寻竹皱着眉,想起自己的银子加上云不秋的也不过才五十两,“老板,五十两怎么样?”
“五十两?不行不行,五十两怎么可能?”
“那我不要这匹马,换另外一匹马,怎么样?”
“郎君,我这里的马最便宜也要七十两,五十两卖不了。”
见老板如此回答,沈寻竹也无可奈何,“本想再买一匹马,这样也能快些回去。”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租的房子里,云不秋见状,不忍问道:“何事如此失魂落魄?”
“本王本想买一匹马,不承想一匹马这么贵,如今该如何回去?”
“无妨,就算没有马,我们走三天三夜也能走到,只是需多费些时间,可惜下官只有一匹马,驼不了两个人。”
沈寻竹被他的话安慰到,“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出发吧,本王正好置办点路上需要的吃食。”
“有劳殿下。”
几日后,云不秋伤势大好,已经可以下床行走,沈寻竹扶着他在街上闲逛。
突然一个男子不小心撞到云不秋,他被撞到沈寻竹怀里,抬头二人刚好对视,沈寻竹脸颊微微泛红。那男子背着书篓,“公子恕罪,”道完歉后后又开始急急忙忙的赶路。
“算算日子,会试也快到日子了,天下学子都已经纷纷赶往京城参加考试了。”
“是啊,这是多少寒门学子跨越阶级、实现梦想的重要途径,可惜……”
“可惜什么?”沈寻竹好奇的问道。
“可惜这终究不是真正公平的选拔,多少学子寒窗苦读数十年,而那些贵族子弟却能轻轻松松将名字添上,瞒天过海。”云不秋感叹道。
“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有少数寒门子弟可以上榜,已是幸事。”
第十六章 初识人间疾苦
一个体态丰盈的男子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来,百姓见了纷纷避之不及。
“收租交税了,快点!”
“前几日不是才交过了吗?怎么又收?”一个男子忿忿不平地说道,不料却被小卒狠狠踢了一脚,倒在旁边的摊子上。
百姓没有办法,只好再凑钱“交租交税。”
“这位官爷,我想问一下,交什么租,什么税?”沈寻竹朝那人问道。
“这要交的税可多了,商人要交商税,还有市税、盐税、铁税、酒税、人头税……还有田租、布帛、银两,上面的陛下要征战,还要交军税,他们只交了田税、田租,当然没交完。”其中一个官差滔滔不绝的说着,殊不知此时的沈寻竹脸色已经非常难看,思索、愤怒……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看着这个国家因为各种苛捐杂税而发愁的百姓,他不敢想还有多少剥削与压迫。
“殿下,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我们能做的,就是尽我们所有力量去改变这个不公的世界,让这个世界少征战、少压迫。”云不秋拍这沈寻竹的肩膀安慰他。
转念看到他,想起云不秋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人,如何生存下去,又会经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
“你一个人在京城,做到如今的指挥使,又会吃多少苦,受多少伤?”他心疼的看着旁边这个安慰他的人。
这么多年,从未有人真正关心过他的生死,关心他过的怎么样,苦不苦。泪水在眼眶中堆积,他忍着不让眼泪流下,“谢殿下关心。”千言万最终却只说出这一句话,多年压抑自己本该有的情感,让他的语言表达变得生疏,不知如何形容。
“朝廷有令,今年增加赋税,各户需多交两成。”
“老头,你的税还没交吧,打算——什么时候交啊?”那人的话带着一点威胁的意味,“我……没钱交税了。”那老人几乎哭诉着的乞求道。
“没钱?今天你要是不把钱交了,我就让人把你的摊子砸了 ,来人啊,给我砸。”
那人一声令下,身后的官差纷纷上前,将老丈推在地上,将老人的摊子掀了,摊子上的东西被砸的七零八碎,老丈在一旁苦苦哀求,却从他们脸上看不到任何怜悯。
云不秋二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想上去阻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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