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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寻竹拦下,示意他现在有伤,不便动手。

沈寻竹冲上前,抓住正在掀摊子的官差,一拳揍上前,从他们身上翻过去,将人扔向一旁的“官爷。”

“哎呦,给我起来,还不上?!给我收拾他。”

那群官差哪是他的对手 ,上来的人几乎被打的七零八落。他们见情况不妙,只好先回去。

云不秋扶起老人,“老丈,他们经常这样吗?这里离京城不远,朝廷不管吗?”

“唉,京城的官员又如何,方才那人便是从京城调过来的县令,叫黄令才,我们都私底下叫他吸髓县令,我们赚的钱都被他夺了去,说是赋税、田租。”

沈寻竹给了老人一些银钱,并帮他收拾摊子,送他回家。

到老人家中,他被眼前破败荒凉的景象震惊了,破败的茅草屋,屋内没有粮食,只有一口快要干涸的水井和堆积的干柴……

“老丈,你家中只有你一人?”

老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来有个儿子,前两年去服军役,后来就没有再回来过。”

“朝廷没有给抚恤金吗?”沈寻竹不解的问道。

“那点抚恤金被官员贪了部分后没剩多少了,那县令又要征税,早就没有了。”

沈寻竹二人四目对视,看着老人的处境,内心五味杂陈……

几日后,那黄县令又带着一批人气势汹汹地过来,“昨日,本官的小妇不幸染病逝世,今天来就是想找人为我家小妇殉葬。”

闻言,街上的百姓纷纷低头不敢看他,生怕被选中殉葬。

“活人殉葬?我之前略有耳闻,但没想到这种陋习竟然在民间也有。”云不秋不可思议的感叹道。

那黄县令走在街上,物色着可以殉葬的人,他一眼看见了沈寻竹。

“嘿,本官还在找你呢,你倒自己送上门了,来人,将他给本官抓回去,殉葬!”

眼见这次的人明显比上次多,看来是做了十足的准备,沈寻竹对付这么多人,明显有些吃力,在一旁的云不秋甚是担心。

沈寻竹被人往后退一时没站稳,刚好被身后的云不秋接住,“让我去吧,我的伤已经大好了,对付这些人应该没问题。”

“你小心。”

他握着剑鞘,穿梭于官差中,借着官差翻身跃起,一脚踢中官差头部。地上尘土飞扬,不等人反应过来,云不秋的剑已经直抵黄令才的脖子。他脸色苍白,微微低头,看着脖子上的剑,丝毫不敢动弹,生怕被一剑封喉。

“大侠饶命……”

“还拿活人殉葬吗?”

“不殉了,不殉了,快把剑放下吧……”

他缓缓移开剑,等黄令才放下戒心,却被他一剑砍向大腿。

黄令才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受伤的大腿,瘫坐在地上,云不秋将剑指向他,“你说,如果我将你杀了,这个小镇是不是就可以安居乐业了?”

“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敢!”

“我孑然一身,孤身一人,不怕死,你说我敢不敢?”

第十七章 回京

“你到底想怎样?”黄令才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恐惧。

云不秋一步一步慢慢向他靠近,“减税,日后不可再胡乱收税,更不可以活人殉葬。”

“这……本官只多收了两成,那些赋税都是陛下制定的,我只是从中收点油水,活人殉葬更是祖制,这礼不可废,本官也没有办法啊。”

他看着黄令才,从他的语言中可以了解到,这或许就是阶级社会的规则。他的眼神中尽是对这个时代、对这个国家的失望,他用命守护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国家?

他问沈寻竹,“活人殉葬真的是祖制吗?”他多希望这只是那人的胡诌之言。

“对,确实是有活人殉葬这个规矩,历代皇帝驾崩,除了正宫皇后,其余没有子女的妃子,一律逃不过殉葬,在民间也有这种制度,可以死殉,也可活殉。”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回去吧。”

“我陪你,你的伤还没好……”

“多谢殿下,不必了。”云不秋冷言拒绝道。

他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这个他想要守护的山河,有面黄肌瘦的老人,有无忧无虑的小孩,有衣衫褴褛的乞丐……

“苛捐杂税、活人殉葬,我只以为是少数,那些休养生息的国家、轻农薄赋的君王,天威不可测,这些年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行差踏错,无人护我,也无法报仇……”他抬头看着这片天空,千言万语尽在心头,无法言说。

夜晚,云不秋回到茅屋,看到眼前的人一直在等他,“这就是无论多晚,家中依然有人留灯的感受吗?”心里暗暗感叹。

“回来了?我不会弄膳,所以……”

“下官来做,有劳殿下。”

“其实,你不用这么恪守规矩,不用下官下官的说。”

“君臣有别,礼不可废。”他反驳道。

云不秋一人在厨房忙活,一旁的沈寻竹也想帮忙,但也插不上手,只好一人在后面收拾房屋。

一炷香后,云不秋做好饭菜。饭后,云不秋看向屋内仅有的一张床榻,“殿下千金之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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