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舞(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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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姐姐很喜欢小灵,不知小灵对于姐姐是什么感觉?”“姐姐与其他外乡人不同,他们总是隐隐不安,而姐姐一直云淡风轻。小灵不记得预知的内容,但总觉得姐姐会使得夕乌发生改变……夕乌注定留不住孤独的魂。”

小灵抬起头以极其难受的姿势往后看了一眼阿芎,那一道目光好像越过了民国的躯壳,瞧见了一抹来自千年前的孤魂。她想了想,将神祀选拔的事还是讲给了阿芎听道:“今年的神祀选拔不仅比之前结束得要早,听说早上第一个看见祭祀台上的鹿角鹣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开启神祀选拔的那把插在双眼中的鹿角钥匙黑漆漆一碰即碎,像是被雷劈了般。”“所以大家都在怀疑此次的事故源自神祀选拔内部有奇人,得到了鹿角鹣的青睐,能提前通过选拔,从而获得穿越鹣鹣洞后神祀的机会。”与此同时,贯意中陡然传来了颜渚的声音,侧面印证了小灵的话属实:“阿芫?我出来了。”

“我在空间阵中看到了血铜鹿角鹣,甚至不用血液染成,它的双眼可以引天雷,别枝那边也有此物,但是她那里的鹿角鹣双眼会释放天雷……”“鹿角鹣引天雷之事,夕乌中人知晓吗?”尽管别枝就在贯意之中,也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阿芎还是当着她的面把这句无头无尾的话问了出来。

颜渚闻言怔了一下,一时没想起来自己的话怎么就引得阿芎想到了这方面。陡然,他突然忆起上次他们和别枝说话时她未尽的话语,阿芎此番前往即波就是为了鹿角鹣,那么她肯定知道相关的事情。他略一相通,将空间阵中的事情原话告知道:“不知,他们很恐慌,因为鹿角鹣引天雷之事,死了两对结喜丧的人。”“那就对了,鹿角鹣之用即为引天雷,本就不是夕乌的神明,只是被他们生搬硬套而来,不知何人去往即渡看到了它便尊为神明,也不知怎么的一步步演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实则不然。”

而且千年前的鹿角鹣本就为血铜材质且足上缀玉环,是封印云中的一块阵石,也是重开云中必要之物。千年前,阿芎也曾得了师父周穹之命送阵石去往名地,只是即渡的鹿角鹣是他人所送,具体位置她并不知晓,才会在夕乌看见鹿角鹣时产生了怀疑一-鹿角鹣是不是被挪了地方?经此,阿芎才能完全肯定,真正的鹿角鹣并不在此。不仅对夕乌不甚了解的颜渚,就连从小被灌输鹿角鹣是夕乌神明的别枝,听了阿芎在贯意中的这段炸裂的话都不禁懵在了原地。他们从未料想到,关系到夕乌的所有、从它的习俗信仰到日常供奉,一切以鹿角鹣为源头而产生的事情,都因为虚假的神明而化为泡影。颜渚率先从阿芎的论断中缓过神来,毕竞竟他与鹿角鹣并没有沾染多少联系自然不会困顿于此。他将自己在神祀选拔空间阵中的所见所得全部事无巨细地性速说与阿芎听,包括进去时遇见的“手骨树”、白日太阳洒落跟踪他们的黑影、白日河下的肿人、天黑时杀人的影子、夜晚河下的碎肉……以及昨晚,他壮士断腕般跳入泉源之中将一条鹿角手链给了别枝,自己剩的那条鹿角手链被一言不发的杨满澄抢走。再次说到杨满澄,颜渚的语气又恨又气又无奈,他将杨满澄的事情在贯意中说道:"他偷了我的鹿角手链,被我发现时便直接吞进了肚子里。随后他的表情很疯狂,双眼盯着我问我有枪又有刀怕什么?那一刻我才知道,确定鹿角鹣位置时掏出来的手枪被他看到了,他跟踪我。”“别枝那边告诉我,鹿角手链可以在保证自己在鹿角鹣引的天雷苟活性命。杨满澄偷鹿角手链的时间把握得也很微妙,就在我们刚刚下山鹿角鹣引天雷之时,然而他刚吞进肚子里、话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就被天雷劈后凭空消失了,与他结喜丧的那位夕乌人七也……”

“而那道天雷不可避免地波及到了我的身上,我本以为会死在天雷中,谁知它竟然只是将我身上从黑影中沾染上、缠绕多时如绳索般的黑线劈成渣散落一地。还不等我细想,空间阵中居然开始地裂,据别枝所说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我们努力地往上跑,最后还是跌入了深渊,谁知这便是出口。”地裂……

阿芎陡然想起来自己因阴镜便眨眼间进入的那个空间,中心广场上摆放着一尊血铜鹿角鹣,随后便发生地裂,这些事情竞然与颜渚的描述一字不差。也就是说,因阴镜她曾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了阵中,而因地裂坍塌阵崩溃导致她也被送了出来。

纸人们的速度很快,在颜渚的讲述间便抬着两个人一把椅子回到了夕乌。夕乌人如今正在祭祀高台前等待神祀选拔的结果,并没有人在村口晃悠,更没有人在乎她那些会动的纸人们。

于是,它们先绕开人群回了一趟鹿角楼,阿芎将纸人们和那株川芎安顿好后,她仅仅摘了一两片川芎的叶子放在身上,便拄着拐杖跟着小灵一起马不停蹄地朝着夕乌中心祭祀高台的方向走去。

她们两人到的时候,祭祀高台外已经被人堵得水泄不通,那些小姑娘们回头时陡然看见了刚来的两人,便蹦起来朝她们挥手,甚至有几个小姑娘便来接着她们走到了一个绝佳的观赏之地。

“姐姐你无事就好!今年这种情况连族长婆婆都没有意料到,与族中人商讨了很久,才派人去请山脚住着的神祝来提前起舞献祝词,如今正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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