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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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

“别多心,我只是要找她,必然要先保证你无事才能和她谈谈,而且我看起来像是滥杀无辜、见死不救的人吗?"袁呓说话间朝颜渚看了一眼,接收到他的目光后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而且,你不知道吗?司幽不可杀人。”虽然她的笑容看起来像极了皮笑肉不笑,但是颜渚明白她只是为了阿芎而来且想了想对方确实没什么必要骗自己,他的身上确实没什么值得袁呓稀罕的东西,因此稍稍放下了戒心。

“那你知道当初我们相遇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你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在村子里并没有见到你,我们像是在两个时空……”“说来也奇怪,我根据朱丝的指引去往山林,找了半天林中雾气越来越浓重,就在我走过的地方见到了你们两个,后来消失也在我的意料之外,甚至连从未出过差错的朱丝也无端在原地盘旋。”

袁呓将自己头发上辫子里缠绕的红线拽了一根下来放在眼前,霎时那根细如发丝般的红线像蛇一般地扭动起来,它来回蠕动了两下朝着颜渚的方向前行,袁呓将它换了个方向依然能够锁到他的位置。她能如此直白地将跟踪一事说得与找人一般,颜渚的眼神一凛,心下想到了什么陡然开口问道:“走的那个称呼你为贵人?你们是一伙的?你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来?”

“不知道,我也是跟着你们第一次来这里,正巧袁家在与他们合作。他们得知我是袁家的人后奉为贵宾,今日刚睡醒就被通知有批新货到来,让我来瞧瞧,有相中的可以带……”

袁呓跟着他的脚步拐了一个弯儿,继续说道:“然后他们就让我看了一面类似水镜般的东西,谁知道你就被抓起来当作货了?”“货?什么货?"颜渚掌着灯盏停在了原地,对于袁呓口中说的事情打心眼里觉得奇怪又不对劲,他皱着眉回想到了传送走的那个男人在牢房好像说了三个字“实验室”,瞬间联想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东西。他在东吾占区内上学,也曾跟着父母去过很多社交的场合,自然知道上层内部做的那些恶心心勾当,无外乎间谍卧底、走私军火药品以及……人体实验。颜渚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他的怒气霎时漫上了脸庞,整张脸不自觉地绷起来,偏过头直直地看着袁呓嫌恶地问道:“你们袁家还做这种丧尽天良的地下黑交易?”

这次反倒轮到袁呓懵怔了,她作为司幽袁家的嫡系后代自小便一直养在主家确实从未了解过袁家在各地的产业以及这些产业到底搞得什么。袁呓的表情瞧起来有些无辜与呆滞,像是才从颜渚的话中明白“货"到底意味着这条产业做得是什么,摇晃鞭子的手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她眨了眨眼有些心虚地说道:“夕乌这条线一直是二叔家在做,我确实不知道”“等等…你说我们现在处于的这个地方叫什么?”颜渚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且说得很急切,这使得袁呓不明所以,怔怔地回了他两个字道:“夕乌。”

“夕乌…“颜渚再次听到这两个字内心产生了一些别的想法,如果之前和现在所处的地方都叫做夕乌,且袁呓能够轻易地出现和消失,那之前的夕乌会不会就像空间阵那样其实只是一个并不真实的幻境?他有必要从细节之处确认一下这件诡异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这里的人信奉的神明是不是叫做鹿角鹣?”

“是有这么一个玩意…袁呓攥着鞭子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不过我是司幽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也就没有了解很多。”颜渚仔细地想了一下觉得仅仅问一尊鹿角鹣代表不了什么,他陡然想起了空间阵中的血铜鹿角鹣。如果神祀就是一场假象,那么相应的神祀选拔应该也是他们创造出来的,相通了这点他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他们供奉的鹿角鹣是什么材质?且这几天是否举办了结影节?”“材质不知道,不过看起来血糊糊得一大片,倒是有些唬人。"袁呓努力地回想了几下,继续说道:“结影节?这个从未听说过。”还真是血铜鹿角鹣……阿芎说过血铜材质才是正宗的,尽管两边夕乌人都不知鹿角鹣能够引天雷之事,不过更加印证了这里的夕乌才是真正的夕乌,而那个年年举办结影节的才是幻境。

只是,难道从幻境回到真实的夕乌仅仅只能走鹣鹣洞的传送阵而来吗?如若还有其他的方法,又是什么呢?

颜渚陡然想到了空间阵中引天雷的血铜鹿角鹣,也就是它使得阵中发生了地裂导致他们提前出来。是否也就说明,只要阿芎那边也能通过天雷离开“夕乌”只不过他和阿芎在那里呆了那么久,从未见过一尊血铜鹿角鹣。“我知道你想了解如何帮助她脱离那处未知之地,不过先离开这里吧。"袁呓甩着鞭子指了指面前的分岔路口。

她的话倒是提醒了颜渚,尽管他自己已经依靠袁呓而脱离了危险的可能,但是别枝的情况还难说,他边掌着灯往前走边在贯意里继续呼喊别枝的名字,然而还是没有结果。

他看着面前的分岔口停在了原地,偏过头去看袁呓问道:“走哪边?”“我怎么知道?!"袁呓顿时瞪大了双眼,直直地迎上颜渚惊讶的目光,“我看你直接喊他走还兀自走出了牢房,以为你知道怎么离开……颜渚茫然不知所措地开口说道:“我直接就被传送到了牢房里,第一次来这我怎么会知道路?你不是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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