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星际（5 / 7）

有点羞耻。蔺序然问道：“栾绮，你喜欢这样？”

“嗯。”

“光是喜欢，就会舒服？”

“你不喜欢我在床上这样对你？"她有些困惑。“不，"他缓缓地注视她，“我想让你喜欢。如果是你的话，我怎样都可以。“录音成功，已保存在收藏夹内。”

蔺序然：“…不准随便向自己下指令。”

“指令无效。”

之后几天，又是晴朗的日子。

垃圾星的天气阴晴不定，像这样连续几个月出现阳光，非常少见。但在这样好的天气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帝国居民的平均年龄在150岁左右，垃圾星的居民除外。而此时，连任帝国军事最高统帅已经有几十年的元帅秘密亲临。“许久不见，栾绮。“她这么说：“作为帝国第一位完全军用机器人，我曾经最亲密的战友，见到你尚未被销毁，我想，我应该是高兴的。”栾绮惯例地在指挥着那群哆哆嗦嗦的智能家居：“我们达成过协议，你不会阻止我。”

“当然。”

“你大费周章地找到我，是要做什么？”

“帝国不允许有仿生人的存在，栾绮。“元帅说：“你是最让帝国在害怕的存在。我找了你很久，你为什么还不进行自我销毁。你违约了。”“我迟早会销毁，但不是现在。”

元帅皱起了眉，最终，还是问道：“什么时候。”“几十年后。”

“你会兑现承诺吗，栾绮。”

“我像是会失信的样子吗？”

元帅沉默道：“看在你创造者的份上，最后一次机会。这次，我会上报你的销毁情况。”

“砰”一声，大门被瑞开来。

蔺序然冷着脸，手里持着枪械，在士兵的枪口中，漠然地看着这位帝国元帅。

“他已经醒了，栾绮，你也找到他了。“元帅说，她揉了揉眉心：“我还是喜欢你作为杀人兵器时的模样。”

“真的会有人喜欢杀人兵器？“栾绮无所谓地回复：“我还是喜欢我现在的这副模样。”

带着一众士兵，元帅离开了。

蔺序然松开枪，阔步向前，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你听到了。“她问。

“嗯。”

“好吧，"栾绮认罪，“其实你的家居机器人是我丢的。我盯了你好久，才看到你购买机器人，所以拦截了机器人公司的包裹，钻到箱子内。”“料到了。"他的嗓音有点哑。

“你在违法犯罪，偷藏仿生人。”

“嗯。"蔺序然没什么反应。

“你变得坦诚了，"栾绮亲了亲他的唇：“没有以前好玩。”“不准不喜欢我。“他难得冷硬道：“这是指令。”栾绮笑了一下，掐住他的脸。

蔺序然顿了半秒，轻声说：“栾绮，我丢失了一段记忆。在很久前。”醒来之后，他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难过和孤独。“这是副作用。”

“很久之前，我们就认识？”

“嗯。”

“……我们很久之前，也像这样？”

“没有，"栾绮微微一笑，“我很讨厌你。”“？〃

百年前的科洛帝国和卡斯米合众国尚处于连绵不断的战争中。战争持续的第五十年，科洛帝国秘密研发了第一位完全军用机器人，比普通的军用机器人更加完备。是实打实的杀人兵器，只要一旦投入使用，不论对方是谁，指令直至完全绞杀才停止。

但，创造者不仅毫不保留地给第一位军用机器人安装了一切军用相关的程序系统，而且还把机器人创造得跟普通的人一模一样，人应有的东西，机器人者都应有尽有，甚至在违背帝国的律法下，给机器人植入了情感芯片，并为其取了名字。

她犯了帝国内不可饶恕的罪行，她打造的不是一个完全军用机器人，而是一位完全类人的仿生人，并隐瞒了这一切。只是还没来得及激活情感芯片，创造者因劳累而死。

持续完善编写程序的工作交给了下一位研究员。在没有激活情感芯片的情况下，仿生人和普通的铁疙瘩机器人没有区别。她的日常工作就是在战场上肆无忌惮地杀人，然后再投放回研究所内，处理损坏和血迹，以及进行日复一日的完善。研究总是枯燥的。

蔺序然清理掉她皮肤上的血迹，无表情地编算着代码，输入着更加完备的指令，随后，他发现，指令无论如何，都输入不成功。他正打算插入接线，对方拍开了他的手，问道：“下回可以用毛巾吗？你手里的是什么，钢丝圈？你拿这个擦我的涂漆？”蔺序然”

他愣住了。

她自己启动了。一般情况下，作为杀人利器，她只会在战场上开启。程序故障。

蔺序然试图关闭程序，实验室内的各种精密设备都只会听从她的指挥。栾绮说：“别再捣鼓你那些指令，我不需要别人命令我。”“你需要。“蔺序然再次投入指令，无一例外失败了。甚至，他还在她的身上，发现了那一枚尚未激活的情感芯片。

栾绮靠近他，她是温柔笑着的，但眼眸很冷冰冰的，毫无人感。“根据帝国法律，这是违法行为。你要销毁我？”她有强烈的自我意识。

“不会，“蔺序然垂下眼说，“在和平尚未到来之前，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