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煎(2 / 4)
得浑身难受,喘了口气才说,“他很好看,厨艺也好,但有时候会有点凶。”
“我记得他对你特别凶。"她又补充。
温亭深似乎等了一会儿,才问:“没了?”“没了。”
几秒后,她听见男人在耳畔喘出一口气,带了些不入流的尾调。一一温亭深叫起来一定很性感。
这个念头一经从脑中冒出,李乐诗就赶紧将它按了下去,还嫌现在的姿势不够暧昧嘛,胡乱想什么呢。
她又挣扎了一下,这个姿势真的好难受,不仅揉得她骨头快散架了,还有东西碚着她。
李乐诗下意识就想把那戳着她的东西挪开。温亭深肩膀一僵,直接低哼出了声。
性窒息的后遗症未完全消除,她倒是抓了个结结实实。李乐诗懊恼地闭了闭眼,完了,脑子里已经有大概轮廓了,默默将手背到身后。
温亭深眸色发沉,难耐地将额头抵在她的肩膀:……第二次了,你要怎么负责?″
李乐诗惊慌脱口:“我要是能长那东西,也让你摸两次。”他沉默几秒,呼出一口气,轻轻笑:……可你长不出来,要怎么赔我?”救命,今晚温亭深也没喝多啊,怎么这么无赖。胡思乱想间,李乐诗感觉到垂在身侧的那只手被拉起,男人带有薄汗的手指覆上,轻轻揉捏,下一秒,强制性地塞进她的指缝间,十指紧扣。完全严丝合缝的那一刻,他们好像完成了某种隐秘的仪式。就像做过了什么似的。
李乐诗已经无法忽视自己的生理反应了,难耐地:“温亭深,你好点没,我要去工作了。”
她感觉对方在用力。
“你之前不是问我需不需要帮忙吗……你敷衍我啊?"不知怎的,他喘了一口气,声音变得黏黏乎乎的。
李乐诗想赶紧跳到下一话题:“那你想让我干嘛?”“陪我睡觉吧,像我们小时候那样。”
“这样我就不怕黑了。”
李乐诗晕乎乎躺到另一个枕头上,盖好被子,床头设有开关,一伸手就能够到。
她看了一眼旁边人。
没有眼镜的遮挡,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盯过来,实在缱绻深情。给她一种,她生来就是珍宝的错觉,能承得下这世间所有的倾慕。在温亭深的允许下,她关上了灯。
黑暗降临,烛火跳跃,李乐诗莫名紧张起来,清爽干净的被子似乎带了很多毛绒绒的小勾子,她一会儿挠挠这儿一会儿挠挠那儿。“睡在我旁边,你很痒吗?”
他恢复了镇定,嗓音不带情绪时,就像冷冰冰的AI青年音。李乐诗一下消散了脑中的旖旎,有了睡在甲方金主旁边的真实感,两手僵直摆在两侧,一本正经地:“我不动了,你睡吧。”温亭深缓缓合上眼。
“说好了,就陪你半个小时啊。"她又说。温亭深闭着眼,抬手,五指合在一起,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李乐诗努了努鼻子,暗暗给了他一个超级大白眼,闲得实在无聊,干脆举起两只手,玩起了手影,一会儿变成老鹰一会儿变成小狗。不到两分钟,她就打了个呵欠久……
深夜,温亭深突然醒来。
这招很管用,算是他这些年来睡得最踏实最安稳的一觉,床头的三支蜡烛燃烧了很久,积攒了满满的蜡液。
他抬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无框眼镜,松松推到鼻梁,准备看一眼墙上的时间。一转头,惊讶发现女孩竞没有走,还在他旁边睡熟了。她的睡姿挺热闹,脸偏向他这一侧,铺在枕头上的长发散乱,一只手举起搭在头顶,另一条腿露出来夹住被子一角,像练了段功夫。温亭深盯她几秒,突然起身探过带有热意的身体,两条手臂撑在她身侧。他压在她上方,宽松的睡衣自然垂下,与她相贴。温亭深看了一会儿她紧阖的眼睛,不知是该开心还是生气,她竟然对他一点都不设防。
是相信他不会乱来,还是……迟钝到没有注意到他是一个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
他忍不住去设想,这要是别的男人的请求,她也会听话的躺在旁边,然后不设防的熟睡起来吗?
然后,越想越疯。
一个不得了的词语从脑中浅浅划过,就像燎原之火,烧得他身体滚烫。水煎一一指的是在对方熟睡中做一些过分的性/事。现在这情况,刚刚好。
温亭深腾出一只手,触摸她的脸颊、鼻梁和嘴唇,然后从她胸前挑起一缕黑发,缠绕在指尖。
“一开始我只想和你领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现在我做到了,却还不知满足,怎么办?”
他的食指点到她的唇瓣,沿着缝隙钻入,抵达齿关,带了些湿漉漉出来。指尖沾染的水痕,带有热度。
他看得眼睛失了焦。
“我贪得无厌,想让你喜欢上我,最好是一-像我爱你一样,爱上我。”他摘下眼镜放置在床头柜,伏到她耳畔说,“你教教我好不好?要怎么做才能讨得你的喜欢?”
女孩睡得很熟,无法回答,微红的脸颊像两朵绽放的诱人月季。温亭深盯上她紧阖的眼睛,舔舐那根手指,像品尝佳酿一般在口腔里吮吸了一下。
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吞咽。
还没醒吗?
男人难压心里的怪物,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问:“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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