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黏(2 / 4)
她的腰,轻轻一提,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察觉到她想主动,他便只管配合,被她压在沙发上亲。大概是尝试过了更加刺激的,他的温柔与小心反而不得她心,李乐诗主动结束。
他的声音很轻,像睡梦中的呓语:“怎么了?”李乐诗不好意思解释,目标锁定在他揉皱的衬衣上,解开,男人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着。
他好像从来都是香喷喷的,淡淡的木质调,连同体温一同钻进她的口腔。她用牙齿轻咬着,慢慢磨着,感受头顶上方的呼吸声变重。温亭深的身体似乎颤了一下,大手插进她后颈,轻轻拽开她这只调皮的小奶猫:“差不多了吧?”
抬头的一瞬,李乐诗看见他的眼眸染有浓重的欲色。他的一条腿蜷了起来,恰好顶了她膝盖间一下,木质香调变得浓郁,男性的荷尔蒙也烧得正旺。
往往进行到这里,双方已经欲/火/焚身了,水到渠成就要进行下一步,李乐诗的手沿着他的大腿向上摸。
他在抓一只窃取美色的小偷,按住她的手。“让我看看吧。"李乐诗如一只馋嘴的猫,趴在她的胸膛,“也许我帮帮你,它就起来了。”
温亭深轻轻一笑:“我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么?”李乐诗再说就不好意思了,瘪了瘪嘴:“可你都把我看光了,却不让我看你的,这不公平。”
他没说话,眸色暗了暗。
李乐诗以为又不小心触碰到他的男性自尊心,没有再强求。“你们男人啊,总是在这方面特别要强。“她撑起身体坐好,“我要是真介意这个,就不跟你在一起了。”
话音刚落,温亭深骤然扣紧她的腰。
他对“不跟你在一起了"几个字异常敏感。劲儿有点大,李乐诗嘶了一声。
紧接着,温亭深将他们两人换了个位置,李乐诗躺在沙发,散乱长发。这个角度,看不清他的表情。
也正是由于这种未知,她竞有了一点期待与兴奋。她仿佛嗅到了对方泄露的一丝野兽气息,心跳剧烈。不知他是会落下一个狂热的吻,还是别的什么刺激的情/事。但温亭深好似很快回过神,亲了亲她的唇角就猛地起身,下地,抓起沙发靠背上那条被她亲手解下来的灰色领带。
李乐诗有点不满足,叹了口气。
没想到下一秒,他的视线忽然强烈地盯了上来,立在眼前的高大黑影,比影片里的鬼还要琢磨不透。
“我准备去洗澡。"他把玩着质感很好的领带说。李乐诗没听懂他的意思:“啊,你去吧。”但他又重复了一遍,用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我要去洗澡了。”难道这是盛情邀请?
李乐诗害羞地挠了挠脸,还没准备好一起洗鸳鸯浴的准备。上一次他们在一起洗澡,据说还是特别小特别小的时候,三岁之后,双方家长都把性别意识拿捏得很好。
她正要说话,那条质感很好的领带就覆盖上了她的眼睛。温亭深一边将领带系在她眼睛,一边轻声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你不偷看,我就给你一万块钱。”
李乐诗明白了,他是想带着她去洗澡,又不想被看了身子,很有骨气地:“温亭深,你以为钱是万能的吗?”
“对你来说不是吗?"他含了一下她的耳垂。黏腻火热的呼吸令她晕晕乎乎,骨气一瞬消退:“就算是吧。”视野被遮挡后,所有的感官都在放大。
李乐诗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被牵到浴室里,温亭深给她拿来了一把椅子,扶着她坐下。
襄恋窣窣,温亭深好像在脱衣服。
其实不是一点都看不见,模糊的黑影在视野里动来动去,每一个细微的响动都在挠着耳根,撩拨着她的神经。
遮掩着的东西才会给人窥探的欲望。
若不是他盯过来的视线太有存在感,她绝对会忍痛放弃那一万块钱,轻轻挑起领带偷看。
皮带扣撞击在墙壁的那一刹,李乐诗有点口干舌燥。她知道这代表着眼前的男人已经完全不着寸缕。但她看不见。
而正是因为看不见,才更有撕破遮挡的冲动。温亭深这个男人的外貌无可挑剔,但有时候过于完美就会少了一些什么,反倒一丝瑕疵,一丝难以启齿的遮掩,更添些许异样的挑逗。她偷偷将手摸到领带。
黑影倏然扩大,带有浓烈的热度,制止了她:“为什么这么想看?”她感觉温亭深将领带系得更紧了些。
或许是她的错觉,男人的躯体没有布料遮掩,逼近的一瞬间更加具有香韵,很难说清这种气息,不是木质淡香,若有似无,但令人无法忽视。也许就是荷尔蒙吧,她想,令人头晕目眩的。李乐诗很难忍住不碰,顺势双臂成环抱状,摸到他的肩胛骨和背部的肌肉。他似乎很无奈,嗓音带了些沙哑:“…我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要是不平静,你会做出什么呢?"李乐诗笑着问他。她觉得自己太坏了,非要将对方高冷稳重的伪装撕碎。灼热的呼吸打在鼻尖,她能够感觉到温亭深的嘴唇近在咫尺,却迟迟没有吻上来。
他的视线黏腻炙热,仿佛在打量着她思考,是要慢慢舔舐还是要一口吞下。这种对峙最为磨人,她忍不住伸出一截舌尖,碰了碰他的唇。解开猛兽的止咬器,往往只需要一个细微的动作。温亭深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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