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黏(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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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起她的脖子,一下咬在她的锁骨上。力道不大,但也让她战栗了一下。

“你不会想知道的。"他亲了亲刚刚留下的咬痕。热水声响起,浴室里很快聚满了氤氲热气,墙壁上的冷凝水滴落,打湿李乐诗的后颈与肩膀。

她静静注视眼前模糊在动的黑影。

闷哼声频频溢进她的耳畔,性感的尾调让她一瞬就明白他在做什么。李乐诗默默咽了下口水,感受他的眼神直白而富有侵略性,如同一把冷厉的刀,贴着她的肌肤,暴力拆开一件礼物般,直视她。真想不到,他连一个目光都如此带感。

热水无法完全冲散,她有点头晕目眩,本就湿润的空气变得更加蒸腾,缓慢凝滞在她的四周。

淋浴间是磨砂玻璃,水汽氤氲,温亭深高挑的身影倚着墙壁,大半隐藏在白雾中。

他缓缓垂下手,水珠沿着手臂淡蓝色的筋络往下流,聚在指尖,滴落。也许是他为了遮盖,李乐诗很快就嗅到了沐浴露的味道。直至水声停止,两人都没有说话。

李乐诗就在这份暖昧的安静中,全程听完温亭深洗完了澡。潮气弄湿了她的衣裙,不爽利地粘在皮肤,像淋了一场绵密的春雨。紧接着,她听见男人赤着脚,踩着水声,一步一步走过来。空气潮热窒息,他身上的水珠滴在了她的手背。…他还在注视着她。

李乐诗全程被这种视线包裹,有点呼吸困难。忽然,他似乎蹲了下来,抓住了她的脚踝。温热的大拇指在凸起的小骨头处细细打磨,如同抚摸一颗明珠。失去了视觉,李乐诗的触觉敏感极了。

细长的手指像体温异常的蛇,爬上来,紧缠着,行过之处,她的汗毛一根根乍起。

知道他要做什么,她紧张了一下:“我还没有洗澡。”温亭深的动作没停:“舒服完再洗。”

他好似不喜欢用′做′这个字眼,而是习惯性用舒服′来代替。谁舒服?李乐诗想大概率会是她。

乍听起来,她是被服务的那个,但他觉得温亭深应该也喜欢服务她,不然也不会如此贪恋地唤她的名字。

热水浸润过的细长手指带有一些滚烫。

温亭深带有水珠的身体紧紧相拥着她,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动脉上,在不间断的轻嗅。

她联想到野兽在判断猎物死活的时候,也喜欢用鼻子。这一次,完全是等李乐诗脱力才结束的。

百分之一百的敏感因为被剥夺了视觉,立即放大两倍,再加上滚热的手指,大概有五倍之多。

所以李乐诗觉得温亭深没有急着穿衣服是正确的选择,不然,会湿透。“看来我们还要再洗一次了。"他好像在笑,声音柔柔的。李乐诗被这个"我们"吸引了注意。

温亭深替她解着扣子:“你还有力气自己洗吗?”李乐诗”

原来是故意折腾这一番的。

衣裙像花瓣凋零一般掉地,温亭深把她抱起来,放进了蓄满温水的浴缸,的确有点效果,酸痛的腰缓解了很多。

在李乐诗的理解中,温亭深这么卖命,应该是在弥补自己作为男杏功能的不足。

可惜领带还蒙在眼睛上,无法分辨他此刻的表情,她凭感觉摸到他的耳根,果然是烫的。

应该是在害羞吧。

温亭深专注地看着她,摸了摸几天前留下的吻痕,另有所指地:“好像快要消下去了。”

被这样触碰,李乐诗害羞地用手臂遮挡了一下,但被他拽开。强制性地留下新的吻痕。

温亭深的身材比例好她是知道的,手指纤细有力,她也有所感悟,如今感觉他连舌头似乎也要长一些……

思及此,她又仔细感受了一下熊前,好像是这样。所以和他接吻很容易沉沦。

洗完澡,李乐诗累得身体绵软,连干净的睡衣都是温亭深替她穿好的。觉得幸好这个男人功能不健全,不然她可能真要下不了床了。本以为这一夜应该能睡个好觉,但半夜突然就醒了一一黑暗中,一双沉寂着复杂情绪的异色瞳孔静静注视着她。

她很难在这种视线中睡熟,翻了个身,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干嘛不睡觉?怕黑吗?”

“我梦见你又不要我了。”

他的嗓音清明,说明醒来了很久。

然后就一直这么看着她睡?

李乐诗觉得这个又′字颇为灵性,联想起某人还是怨夫时的状态,拍拍他安慰道:“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他突然俯下身在她耳边,口吻略显诡异:“你可以发誓吗?说这辈子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李乐诗困得睁不开眼,举起手指:“我发誓…”“如果你食言呢?”

“不会的啦。”

李乐诗将头搭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安心睡吧。”温亭深垂着眼睫,静静注视腿上的女孩,忽然问出了一个问题。“诗诗,你爱我吗?”

她完全睡熟了,没听见。

他失落地咬了下牙,指尖抚过她的脸庞,磋磨她的唇瓣。温亭深觉得自己的状态像一条病入膏肓的狗,每天祈祷老天恩赐那块珍贵的骨头,终于,他得到了,却又在每天担心受怕着失去。温亭深转身倒出几粒安眠药嚼碎,抱着她睡下。李乐诗清晨醒过一次。

睡眼惺忪的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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