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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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自己,不嫌晚吗?”

陆宴回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随后缓缓道:“那要看你愿不愿意听。”他说话的方式总是这样,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无伤大雅的戏谑里偏偏藏着几分真心,让人琢磨不透。

沈郁棠端起桌上的冰柠檬水,掩饰住微不可察的心跳加速,“行吧小陆,请开始你的自我介绍。”

陆宴回看着她,唇角上勾,指尖轻轻叩了下桌面,缓缓开口一一“陆宴回,32岁,未婚,爱好广泛,身心健康,家里有矿。”沈郁棠正喝了一口柠檬水,听到“家里有矿"四个字,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呛得她咳了半天,放下杯子后失笑,

“……你认真的吗?”

陆宴回点头,眼底透着点儿玩味,“当然。矿不止一个,澳洲金矿,非洲钻石矿,加拿大和智利还有几座铜矿和锂矿。你喜欢哪种?”他的语气分明一板一眼,但眼睛却带着笑,叫人一时分不清真假。沈郁棠完全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温雅沉稳的陆宴回,竞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支着下巴,意味深长地问:“那陆总就不怕我是冲着你的资源才靠近你的?”

“那不是正好吗?"陆宴回轻轻一笑,“我刚好有的是资源,可以给你靠。”沈郁棠微微一怔,盯着他看了两秒,随即笑了笑,“听上去很大方啊。不过呢一一”

她从果盘里叉起一颗饱满多汁的草莓,咬了一口,“我很难追的哦。”

“这么巧。”

“什么?”

陆宴回举起玻璃杯轻轻碰了碰沈郁棠的杯子,叮铛一声,“我高中是长跑队的。”

这么老士的冷笑话让沈郁棠足足愣了几秒。“噗……

她没忍住笑出声来。

“心\情好些了么?”

沈郁棠又怔住,笑容忽然就僵在脸上,“?”陆宴回举起手机晃了晃,“看你昨天朋友圈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吃辣的。所以,现在心情有好一些吗?”

沈郁棠一时不该作何反应。

甚至有点跟不上陆宴回的思路。

所以他说的那些话,追她什么的,还有不同往日的幼稚行为,是想让她开心起来,还是真心的?

沈郁棠脑子里晕乎乎的,呆呆地盯着陆宴回,没有回答。但陆宴回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解释道:“长跑队是开玩笑,但前面说的那些,是真的。”

“包括有矿什么的?”

陆宴回低低笑了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对小朋友的无限宠溺、包容。“就只记得这个了?”

午饭后,距离和劳伦斯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沈郁棠让陆宴回把她送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准备在那边稍作休息。车停在咖啡厅门口,她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陆宴回却突然开口:“我可能要离开意大利一段时间。”

她微微一怔,回过头看他,“你要去哪?”“摩纳哥。”陆宴回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处理点事情。”沈郁棠思索了一秒,以她对摩纳哥的浅薄认知,实在想不出这个地方除了F1赛车和富豪云集的赌场,还能有什么正经生意可做。但她没问,只是点了点头,“好,路上注意安全。”“没有别的话了?”

“那,微信保持联系?”

陆宴回闻言,挑了下眉,认真道:

“当然。如果没有工作,我尽量秒回。对了,油画授权的契约书我已经拟好了,明天我助理会给你送过来。你检查检查,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他就行。”

听到授权契约书,沈郁棠这才发自内心地扬起雀跃的笑容,凑过去,嘴唇轻轻在陆宴回脸颊点了点。

留下蜻蜓点水的礼貌亲吻。

“我会想你的。”

说完,不给陆宴回反应,她已经推开车门,一溜烟跑进了咖啡厅里。亲完就跑。

丝毫不在乎他的死活。

陆宴回并没有立刻发动引擎,而是靠回了座椅里,微微仰起头,紧蹙着眉。按理说,这样轻柔、不沾染任何情欲色彩的吻不该让他有半点波动。可闻到她的香气,感受到她柔软得过分的唇,他不受控制地、情以自抑地被勾得有了反应。

32岁,早过了和女生牵牵手就会躁动起立的年纪。可偏偏在那一刻,那些埋藏在他心底的,肮脏强烈的想法被她彻底唤醒。甚至比在海岛的那一夜,还要让他的理智摇摇欲坠。他在车里平复了许久,才终于能驾车离去。作为罪魁祸首的沈郁棠,自然不会理解受害者的痛苦。她点了杯lungo,坐在小沙发里,拿出手机开始在某书上搜索“男人说要追求你后又消失一周是什么意思″。

答案总得来说分为三类。

第一,他想要试探你的反应,通过距离来制造焦虑。第二,他是真的忙。

第三,他是在玩儿欲擒故纵。

以沈郁棠对陆宴回的了解,他大概属于第二和第三的混合体一-真的忙,也是真的想钓着你。

思及此,她决定不再为狗男人分心,定了个两点四十五的闹钟,拿出电脑开始继续写艺术批评史的期末课题。

半小时后,闹铃响起,沈郁棠收拾好东西,夹着电脑出了咖啡厅。下午的太阳烈得要命,从咖啡厅走到劳伦斯给的定位附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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