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4 / 7）

。“剩下的你点。“霍斯也合上菜单。

祝莺来一脸疑惑：“小叔不是不吃甜食吗？”“也没那么不爱吃。"霍斯也模凌两可地回答。祝莺来想起霍斯也后备箱的冰淇淋，耐人寻味地笑了笑：“你心上人也爱吃这里的宫廷甜品？”

霍斯也向瞎子抛媚眼抛多了，感觉自己也快成瞎子了一一两眼一黑又一黑。“点菜吧，饿了。”

祝莺来熟门熟路地点了几个招牌菜，没有一道是偏甜口的。点完菜，侍应生一走，祝莺来不死心地追问：“小叔，你心上人还喜欢吃这里的什么菜？”

霍斯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你是好奇她的口味，还是她是谁？”“当然是好奇她是谁。"祝莺来感觉霍斯也的口风有松动的迹象，趁热打铁，“所以到底是谁啊？我认识吗？见过吗？她在不在北京？”霍斯也冲她勾了勾手。

祝莺来乖乖地凑上去，两只手搭在桌沿。

霍斯也回了她四个字。

“不告诉你。”

祝莺来”

“小叔你好小气！“祝莺来不满地坐回座位，嘟嘟囔囔，“还盟友呢，这么防着我，我知道了又不会告诉别人。”

霍斯也：“以后你会知道的。”

祝莺来"啵”了一声：“好了我不问了，你不用拿这种敷衍话哄我。”“没哄你。”

“以后不会是指你们结婚的时候吧？“祝莺来撇撇嘴，“那我当然能知道了，全世界都知道了，我还能不知道吗。”

“不是。”

霍斯也看着祝莺来的脸，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我答应你，让你第一个知道。”

祝莺来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发官宣朋友圈之前先告诉我那种第一个？”“对。”

祝莺来终于笑了：“哼，这还差不多，看你这个盟友这么够意思的份上，我今晚就割爱一把好了。”

霍斯也挑了挑眉：“怎么割爱？”

祝莺来献宝似的：“我去年去上海出差，在佳士得拍到一瓶原装木箱的沉船香槟，一直寄放在这家餐厅的酒窖。”

她原本打算在霍延今年生日的时候开这瓶酒，可惜人算不如天算。“1907年的那一批？"品遍名酒的霍斯也眼里也流露出跃跃欲试，“原装术箱的沉船香槟好多年没在市场流通过了。”祝莺来收起多余的思绪，对霍斯也笑了笑：“对呀，怎么样，小叔觉得我这个诚意可还称心？”

霍斯也闲散地靠着椅背，餐厅的柔和灯光穿过隔断的竹帘，斑驳光斑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看着她，犹如石子入水，笑容像层层叠叠的涟漪在水面漾开。“何止是称心。"他的声音听起来心情很好。祝莺来的心仿佛被火焰撩了一下，高温化作具象化又微妙的触感，一晃而过，连回味的空间也没给她留下。

回过神来时，霍斯也的视线已经移开了，没再看她。祝莺来按了按服务铃，招来侍应生。

她报上自己藏酒的名字：“给我开这瓶酒。”这种天价藏酒远远超出侍应生的开酒权限，他面露难色对祝莺来说：“抱歉，祝小姐，我需要请示经理，请您稍等。”“好。”

没两分钟，西装革履的餐厅经理拿着平板快步走来，眉心心微蹙，像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他走到餐桌前站定，恭敬问候祝莺来：“祝小姐，晚上好。”祝莺来直奔主题：“我要开寄放在酒窖的白雪香槟，1907年那瓶。”经理硬着头皮回答：“祝小姐，您那瓶酒已经被开了”“你说什么？"祝莺来神色荒谬，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您那瓶酒已经被霍公子开了，就在半小时前。"经理唤醒平板，把上来之前查询藏酒信息递给祝莺来看，“霍公子用的是您名下的关联子账户，这是消费记录。”

祝莺来微怔。

谈恋爱这几年，像餐厅、会所、商k这种娱乐场所的会员账户，她和霍延都是共用的。

有些是她用子账户，霍延开的卡，有些就像这家餐厅一样，她开卡，霍延用子账户。

子账户的消费权限跟开卡人一样，消费都从开卡人的主账户扣款。她和霍延分手还没几天，她又一直不在北京，像这种解绑公用账户的小事，别说忘记，她连想都没想起来。

她习惯在开卡的时候往账户充一大笔钱，因为不是走银行卡，自然也没有扣款短信。

祝莺来看了看平板上的消费记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不在北京的大半个月，算上今晚这次，霍延在这家餐厅消费了四次，从点的菜来看，三次是十人以上的商务应酬，一次是两三人左右的私人聚餐。前两次商务应酬，消费都超过了七位数。

今晚这场，算上开她的那瓶藏酒，还有在餐厅点的名贵酒水，账单已经奔着八位数去了。

钱在她这里从来只是数字，她没有心心疼钱这个概念，眼下也是，这些消费记录带给她的只有她一股无名火。

一边背刺她一边花她的钱？

人不要脸起来当真比鬼还吓人！

祝莺来把平板还给经理，没冲无关的人发脾气：“我知道了。”经理试着问："要开其他的藏酒吗？”

“先不用。”

经理察觉不寻常，但毕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