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真相(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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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快了些。”谈令仪”

她侧过身,歪了一下头:“进来罢。”

殷灏利索翻窗进来,背手合窗,一个没忍住,突然打了个喷嚏。走在前面的谈令仪狐疑回头,殷灏触及她的目光,眼神闪躲了一下,而后吸了一下鼻子。

“原是染了风寒,我还当骂人会打喷嚏′这一传言是真的呢!"谈令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嘀咕道。

殷灏听着,心中觉得有趣,踱步上前,微微欠身,手指在她眼前的桌上慢慢轻叩:“你这意思是一一你方才偷偷骂本王了?”谈令仪听见了直呼冤枉,睁着水润润的狡黠双眼,扮得又无辜又可怜:“哪里的话!我方才只是在想安王大人是得罪了什么人,这夜半三更也要惦记着骂您两句!”

“哦,那是在暗示本王一一夜半三更翻墙过来与你相会,是惦记你。”谈令仪默然,把头扭过去翻了个白眼,而后扭过头来,朴素老实地回答道:“那殿下您老人家日后可得少惦记一点,且看昨日您惦记上了--哎哟!染了风寒。今日惦记上,可仔细着翻出去的时候别摔进泥潭!”“多谢谈五姑娘挂怀,"殷灏施施然落座,坐在与她正对方向的凳子上,撑着脑袋看她,“本王一定仔细行事,免叫谈五姑娘忧心。”谈令仪叹道:“那您老人家说说吧,今天来又是为了什么?”“问问你今日在涂引秋那里知道了什么。”谈令仪一听,面色不自觉地肃然起来,开口道:“有一件事,的确想跟你说。那个用柴刀自刎的石敏,她先前有的孩儿,患上一种名为′毛耳朵'的病症,我在齐涓乡下见过这种病,父传子,子传孙,且从…”她顿了一下,将谈令仁的名字隐去:“且从朋友口中得知这一病症传男不传女,父有子必有。父没有子却有这一情况发生的可能微乎其微,可白家小小公子有,而白家大公子没有。”

“小小公子并非大公子亲生子?"殷灏把弄着杯盏,顺着她的话说道,“所以,你是怀疑石敏红杏出墙,与旁人珠胎暗结,结果白家大公子发现异常,将孩子害死,惹来石敏和奸夫的报复……

谈令仪伸手叫止:“你等等,你先别开始发散思维。”殷灏歪头,示意静听其说。

“白大公子身边有一酒肉朋友,是朱家子,在京中小有身份,不过各家都看不上他,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他也有毛耳朵这一病症。”殷灏听了“酒肉朋友"这一关键词,微不可见地挑了一下眉,但谈令仪专注解说,没有注意到:“有毛耳朵这一病症的人很少,所以朱家子有五成可能是石敏之子的生父…但是,朱家子此人我昨天见过,行迹放浪,姿容不端,你便是随地找一个乞婆,她也绝对不会看上这个人,更别说是因所嫁非人而命运凄惨的石敏,她只要是个正常人,就绝对不会将自己交托给朱家子!”“所以?"殷灏侧目接道。

“所以,最大的可能是石敏被朱家子给强迫了!她生下孽障,被白大公子发现,他或许是要找朱家讨说法,然后被害怕丢人的朱家子给灭口一一平日吃喝阈赌的糟烂声名朱家子不在乎,但他一定不会让这件事传出去。若罪名是通奸,后果是石敏被浸猪笼、他被乱棍打死,若罪名是迫奸,依照大景律可是要被生阉凌迟的!”

殷灏支颐听着,目光沉静,不作应答,谈令仪看他心不在此,伸手指戳了戳他,问道:“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有道理,但我也有一个猜测,你听听有没有道理。”谈令仪做洗耳恭听状,听他低低咳嗽了一声,立马警惕道:“你来的时候给他们吹了迷烟没?”

“没…“殷灏道,“来得急,没带。”

谈令仪:…

她不由分说捏着他的肩膀把他提起来:“别在这久留,明日细说,你现在回去赶紧叫人把朱家子抓起来。不管怎么说,白家灭门案即便跟他没有直接关系,也有间接关系,早逮起来早没心事。”看他动作慢吞吞的,谈令仪不由得有些着急:“若是让院里人瞧见,要浸猪笼的就是我,要被乱棍打死的就是你啦!”殷灏后背被她的手推着,只觉像是被小猫爪子轻飘飘地按踩,他转过头,突然来了一句:“那我娶了你,就不算通奸了。”谈令仪摇头,认真道:“不,那样的话,你就要被生阉凌迟了。”第二日,明妃娘娘传她入宫的马车又停到了谈府大门口,谈令仪坐上去,果不其然,马车七拐八拐绕停在了明法台前。她拎着裙摆跳下马车,随意拢了拢脸上的面纱,与前来相迎的扶雪碰头后便大步往殷灏办公的地方赶去,扶雪被她小牛冲撞的姿态吓了一跳,箭步跟上后,匆匆道:“姑娘,姑娘!你且停停!主子不在书房,他在仵作检所!”谈令仪步子一顿,调转方向,继续步履匆匆。来这几次,明法台里的大致地方她都已然了如指掌,来此处就像回了家一样。

…当然,若家生得这般模样,这家不要也罢。走过拐角,谈令仪一头扎进同样拐过来的人怀中,那人下意识扶住她的后背,谈令仪还没缓过来额头被撞的眩晕感,身体本能地后撤一步,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小女冲撞世子,还望世子恕罪。”

撞上殷灏,谈令仪只觉心底爽快,还想再撞几下。撞上越之初,她是真心虚,连带着平素说话中气十足的声音都变得纤弱起来。越之初是十足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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