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olent(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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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搞垮她的人,他比不过。

“谁想搞垮我?”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居然带了点颤音。

段祁寅眼神避讳,偏不给她一个准确答案,但说了一句让她汗毛竖起的话:“你很快就会见到了。”

说完,纪嘉臻看见不远处的别墅,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小型庄园。段祁寅的家底比她想象中更丰厚,这也让她更加不安,到底是谁,连他都无能为力。

纪嘉臻下车时腿软了一下,幸好旁边来迎接的人扶住了,段祁寅对她投来目光,然后走到她身边,让她挽着他胳膊。他在她耳边低语,“这么紧张?”

纪嘉臻横他一眼,“我是在想你说的那个人。”“没必要怕。”

“你说的轻巧。”

上阶梯前段祁寅说了句让她定心心的话,“想搞垮你,你不是照样复出了吗?”

旁边人替她们开门,室内灯光一瞬间漫出来,亮的晃眼,暖意也飘过来,里面人都穿的单薄。

女朋友身份得假扮到位,纪嘉臻被段祁寅牵着手往里走。他家老太太坐在沙发正中央,年纪大但看不见白发,精神抖擞的很。旁边坐着的估计是他妈,上半张脸跟他长得挺像,气质好但很凌厉。两人看着都不是省油的灯。

纪嘉臻以为段祁寅估计得特正式的介绍她一下,毕竟他家这两位长辈的架势活像老佛爷和皇后娘娘,嫁进他家早上可能还得给这两人请个安。结果他说的格外随意,就指了她一下,“纪嘉臻。”就没了。

“我外婆,我叫奶奶。”

纪嘉臻乖乖喊奶奶好。

“陶女士,我妈。”

她喊阿姨好,陶澜对她微笑,但那笑容只是嘴角上扬了点弧度,眼里没有半点笑意。

纪嘉臻看人的直觉很准,她觉得段祁寅他妈绝对不喜欢她。老太太倒是亲切地喊她来身边坐,她不确定去不去,陶澜这时候站起来,对着纪嘉臻说话,眼睛却是看着段祁寅的。“小姑娘,方便和你单独聊两句吗?”

段祁寅开口喊了句“妈”,声音里带点制止的意思。陶澜却对她笑笑,“闲聊两句,可以吗?”纪嘉臻当然没法说不可以,但临走时狠狠掐了下段祁寅手臂。陶澜带她去了西面的温室,里面养了许多花草,冬季还能开的艳丽,看来平时没少花钱。

纪嘉臻想着人情世故,于是随口夸了句好看。“这些花都是我亲自打理的,一般春夏才会开,好看是好看,就是挺娇气,难养。”

“植物都挺难养。”

陶澜回头瞥她一眼,眉尾上扬,纪嘉臻耸一下肩,“对我来说,我养的都死了。”

“祁寅也爱养花,前几年养过一朵,听说比我这些花还娇贵,热不得,冷不得,看也看不得,为了那朵花还跟家里闹的不太痛快,我让他把花丢了也不乐忌。

纪嘉臻对她不设防备,没细想她话里的弯弯绕绕,甚至没太仔细听,还傻不愣地问一句:“他还养花?”

陶澜被她逗笑了,手捻一片将将要落的叶子,干脆把话说的直白。“这几年在美国还适应吗?”

纪嘉臻一下卡壳,"你……”

面前优雅的女人伸手折下一枝花,转身,将那朵花别到纪嘉臻耳朵上。“你当年走的急,我还没来得及见你一面。”纪嘉臻舔了下发干的嘴唇,一时间消化不了陶澜的话,“您……早就知道我。”

搞半天,她说的段祁寅养的那朵娇贵的花,是她。“他有一年死活不让我去他那房子,说是不方便,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你被他收留的第一年。”

这时间比纪嘉臻想象中更早,相当于她跟段祁寅刚认识就被他妈知道了。“第二年他突然跟我说,他想开家传媒公司,我不同意,家里的产业不允许他再分心去琢磨别的,但他没听,还是投资了你那个公司。”“他下足了功夫去捧你,还偷偷从我这捞走了几个人脉关系,那段时间他刚接管公司,脚跟还没站稳,一心两用,被我骂得不轻。”“你也不太让人省心,我常看见你的花边新闻,有两次他差点没压下来,是我出钱帮他摆平的。”

纪嘉臻听着,心里盘算她说的是哪两次,但她记不起来,因为确实太多了。“我一向教育他,投资必须得有回报,没法获取利益的事情就趁早收尾。他在你身上花的时间和精力实在太多了,你显然没给过他回应,我不能看着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

纪嘉臻隐隐猜到事情走向,她在车上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在眼前逐渐清晰。“孩子,三年前那件事不好意思,我也只是想让他及时止损,你别怪他当时没帮你,他那时候被我关在家里,手机也没收了。”纪嘉臻胸口起伏着,仍保持清醒的思考,问她:“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照片和视频里的人,是不是段祁寅。”“是。”

她脑中有一个铃铛,在听到这个肯定的回答后忽然就晃动了。“制片人是幌子,接你的是他。”

“为什么那个制片人会配合。”

陶澜轻笑:“孩子,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所以,想搞垮她的人,是段祁寅他妈。

不是她的黑粉,不是她的对家,偏偏是这个,跟她没有没有任何矛盾冲突以及直接联系的人。

因为对方是他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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