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海边（5 / 6）

过一个人叫肖展陆吗？”

“不认识，是谁啊？”

-“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是做珠宝的，上个月刚签了一个设计师，然后这个肖展陆一直不断从中从搞事情，但我们公司从以前就和他没有过节，也没有任何生意上的牵绊。”

唯帆和莉莉点的东西陆续上齐。看到菜上来的时候唯帆使了个眼色，示意莉莉等一下再说。等服务员走远后莉莉又继续询问。

“那这个人他是什么身份？”

-“说是什么金牌投资人，其实就是一个敲竹杠的，利用企业的漏洞趁机挖走股份。”

“那你知道他想做什么吗？”

-“我也不清楚。”

“很麻烦吗？”

-“有点！不过我们公司法务部也不是吃素的，已经在处理了！”

“那你当心点。”

-“倒是听到有一些传闻......”

“什么？”

莉莉夹着菜在嘴边吃，见唯帆说到一半，停下筷子，眼睛看向了唯帆。

-“这个肖展陆和我们新签的设计师的前夫好像有过什么过节，前段时间差点把对方公司搞垮，后来据说又合作上了，具体的就不清楚了，总之不好应付啊！”

“所以是针对设计师，不是你？”

-“看样子是。不过这个设计师很有才华，是个海归。”

“但是你这边压力大吗？”

-“做生意哪能没压力。没事。”

“嗯嗯，生意方面我不懂，只能跟你说加油了！”

-“给我加油就很好了啊！”

原本有点皱眉的唯帆听到这里，平静地继续吃着东西，不想让莉莉为自己担心，这么多年即使生意上有一些风雨干扰，也都是自己独立解决，相信这次也是。

这个事情对唯帆确实有点棘手。事前也查了，Shirley Yu 在业内的口碑一直很好，不然即使再优秀人品不行也是不能合作的，这是刚入门时老爸的耳提面命，也是唯帆这些年对合作伙伴的第一要求。

不过唯帆把这个事情告诉莉莉，还是想让她放轻松，告诉她，他们两个人其实一直是对等的。

两个人各自埋头吃东西。隔了很久，见唯帆一直没有开口，莉莉先出声了。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你知道我找你是有事想问？”

“不然呢？你问吧！”

莉莉的意思，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到了如今我也没什么好对你隐瞒的了。而唯帆虽然也难以启齿，但这么多年的谜团总要解开。

“为什么没有去大学报到？” 唯帆问了。

“大约是大学开学前两个礼拜，我爸问我能不能不去读大学，我说我一定要上。他们的意思是想让我弟去读私立中学，可是我弟读书成绩很一般，而且那里学费很贵。” 莉莉慢慢边说边回忆着。此时的莉莉在唯帆的角度看来情绪倒是波澜不惊，也的确如此，莉莉再回忆过去已经不那么疼了，除了......

“后来呢？” 困扰了唯帆自己十几年的问题总算有了点眉头。

“后来录取通知书被我妈藏起来了，我说只要帮我交一次学费就行，后面我自己赚钱交，也说不行。” 莉莉的眼睛突然变得黯淡，“那天晚上路灯很暗，我走出门摔了一跤，手机也摔坏了，那个手机是我弟换了新的不要了给我的，” 莉莉苦笑，“连话费都是我自己偷偷存的零花钱交的。”

莉莉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受伤的事情。与其让朋友替自己难过，不如自己藏着，除了阴雨天，自己也经常忘记，莉莉这样觉得。

“班长家你不知道在哪里吗？她家离你比较近。” 唯帆觉得至少班长家莉莉应该知道，而且说不定大家可以帮莉莉想办法。

“不知道，放假以后去玩都是她们找我。” 莉莉回答。

她们，说的是班长和俞静。

也是，当时的情景，莉莉也很难想到那么多，否则也不会多走了那么多弯路。此时的唯帆只是心疼莉莉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后来你去哪了？出去打工？” 唯帆喝了点水，接着问。

“对。那几年放假有空会出去捡瓶子捡纸皮什么的，寒暑假也帮邻居家小朋友补习，所以偷偷藏了些积蓄。” 莉莉声音越变越小，小到自己也快要听不见。她知道唯帆不会因此瞧不起她，可说话的时候她还是没底气。

-“身上带了多少钱？那次出门？”

“两百多吧。”

-“这么少钱一个人出门？”

“学校里要交什么钱除了学费几乎都是我自己出的，他们不给，说我骗钱出去乱买东西，时间久了我就很少问他们要了。所以那次出门的时候我身上一共就只有两百多块。” 莉莉一点点回忆。

“那......你后来工作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