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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遍,还魂前揍他那一顿还是下手轻了。

“就算你杀了她,你们私通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你莫想逃脱罪责。”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最前面,谢灼言原本想捅的就是他。

谢灼言神情冰冷,“私通?”

“我们都看见了,你以为你装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能抵赖吗?”

谢灼言忽然皱眉,脑子又像炸了一般,汹涌的记忆滚动。

他根骨奇佳、气运傍身,当年因此被师父看中带回师门。这些年师父一直在找气运转换之法,想把他的气运转移到自己儿子、他的师兄身上。如今师父找到了方法,就要给他安一个罪名,好名正言顺剥他筋骨,抽他气运。

他低头看向匍匐在地上小花妖,陷入沉默。她是刚化形就被他那师兄顺手逮来陷害他的,好像确实不是罪妖。

“和妖私通是重罪,就算你杀了她,也一样不可饶恕。”

过去的记忆历历在目,谢灼言冷哼一声,目露不屑,“事到如今,你们以为,我还会需要你们的饶恕吗?”

他反客为主,忽然提剑而起,想要以战开路。

只是气势刚刚起来就被人抱住了裤腿。

鬼君艰难抬头,“带上我!”

“加油老大!站起来!加油老大!”黑无常给她鼓劲。

“带上她啊!你记忆回来了没!她是无辜的!”白无常匆忙劝说。

谢灼言思索片刻,伸手将她拎起,抗在了肩上。

鬼君缓过神来,忍者疼痛摸上他的胸膛。

“你干嘛!”想要气势暴起的谢灼言瞬间惊慌。

梨花妖的身体流血过多,以至于脸上毫无血色,鬼君对他苍白一笑,谢灼言仿佛回到了地府,那里到处都是这种鬼笑。

“不是逃跑吗?我猜你身上应该有千里符。”她虽然看起来要死了的模样,但说话很有精神头。

谢灼言打掉她的手,“逃?我岂会逃?”

鬼君:“……”

只见他换左手执剑,腾空而起,一道剑光闪过,围着的众人纷纷躲开。

那中年男人冷笑一声,提着他的重剑攻了过来。

谢灼言毫不畏惧,迎着他的剑意而上,与他过招。

鬼君在他身上颠得要吐了。

“要不……你还是先放我下来吧。”

谢灼言没说话,寻了个位置将她轻轻放下,转身又与那人厮打。

“你的确是个天才,可这天底下根本不缺天才。”

谢灼言冷眼瞥过,“我若是谁都能取代的,师父又为何单单要留我在身边呢?”

上一世他到死才知道,他的师父只不过看上了他一身气运和根骨,想要换给他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好师兄。

他宁死不想让他们得逞,带着这身气运去了地府,没想到把地府炸塌了。

鬼君眯着眼观战,这谢灼言只是个元婴,居然和一个渡劫后期打得有来有回。

天道不会无缘无故给人一身气运,只能证明,天道有宝压在了这个人身上。而这个人没有完成就去了地府,一身气运被冥鬼抢夺,这家伙一生气,就自爆了。

“老大,他能打赢吗?”黑无常质疑。

鬼君摸了摸身体的窟窿,“打得赢……才怪!”

“老白怎么也不劝劝他。”黑无常不自觉瞪了一眼地府的另一端。

若非不能相互通信,他必然要把白无常骂一顿。

白无常在另一边急得跳脚。

“兄弟,你好像打不赢啊!”

他以为能把地府震塌的人在阳间无敌呢!打起来他才知道,这倒霉催的还是个元婴。

“赶紧带上那只小花妖逃跑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呐!”

谢灼言擦去嘴角血迹,“你闭嘴。”

“我谢灼言就算是死在这,也不可能狼狈逃跑的!”

白无常:“……”不能死啊!地府经不起二次事故啊!

见他逐渐吃力,下面还有一群人对他虎视眈眈,鬼君拍拍屁股站起来,叹了口气。

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她,“她不是被捅了一剑吗?”

众人顺着他疑惑的目光看去,那只梨花妖浑身毫无血色,但居然还有力气在原地伸懒腰舒展身子。

“我刚刚好像摸到了千里符,我先咬破手指,然后往那地方一摸,就可以顺利逃跑!”鬼君如此计划。

黑无常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道:“再不快点,这身体的血都快干了。”

他话音一落,鬼君即刻出手,在谢灼言躲避对面的一瞬间扑到他身上,摸上他胸口。

谢灼言:“?”

鬼君一次没摸到还多摸了两下,一道白光闪过,两人在半空消失。

瞬间到了千里之外,鬼君将他扑倒在河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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